己的情绪,王后做了很大决心的似的,猛的将小手放在安笛的手上,“如果为了我你愿意吗?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得到你想得到的,包括我在内。”
她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她自己在说什么几乎连她自己也很难相信,她堕落了,往日的王后如今却象一个妓女一样去哀求人家的怜悯,其实如今她又和妓女有何异。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闭上眼睛,眼泪从美目中划落了下来,连带着呼吸的声音也沉重起来,那是极力克制的哭泣的声音。
“哎……”安笛长长叹了一口气,抓住了她的手,她惊讶的猛的抬头看着他,似乎还带着一丝的惊喜,看样子,她似乎成功了,这成功冲淡了她刚才内心的委屈。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这代价……”安笛的目光落在了她裸露的胸膛上,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安笛内心的占有欲可是十分的强烈的。
王后轻轻的擦去了眼角的泪痕,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以后永远都是属于你的。”
听到这句话,安笛松了一口气,他不怕他们欺骗自己,欺骗也得要有实力做保障才行,安笛相信实力,就如在丛林里相信拳头一样,失去莉莉不也正是这个原因吗?
安笛站了起来,走到了一面立地的大镜子前面,王后忙跟了过去,宛如小媳妇一般为安笛卸去身上的铠甲。
“你叫什么名字?”
“蒲伦洛娜。”
“恩,很好听的名字,和你很相配。”
安笛的铠甲很快的被卸了下来,镜子前,安笛猛的抱住了蒲伦洛娜亲吻着,亲吻她着嘴唇以及裸露出来的肌肤,他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揉捏着她粉嫩的胸,捏的她很痛但也同样揉捏的她浑身泛着一丝燥热。
兹的一声,她薄薄的纱衣被安笛丝裂了,安笛低声喘息着,他的目中全是她美丽的胴体。
安笛拦腰抱起了蒲伦洛娜,这个维他的王后,将她放到床上,他的嘴唇贪婪在她的肌肤上享受着,那动作粗鲁的仿佛一只发了情的野兽,的确,安笛压抑自己已经太久了,遽然的发泄让她的心里似乎产生一丝丝的恐惧,她很怕这个血红着眼睛的宛如野兽一般的男人会真的将她撕裂了,然而,他那粗暴的亲吻和抚摩也同样的给予她不曾拥有过的快感。
她低声的呻吟着,闭上了眼睛,任由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取的他想要的东西。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从她的口中发出,她猛的挺起了身子将他紧紧的抱住,她的贝齿咬住了嘴唇的一角,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即使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是他依然让她忍受不了,“他是野兽。”她心里此时正是这么想的。然而那滴眼泪代表了什么,也许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知道从现在起,她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后,而是一个高级的妓女,一个将是她身上的男人长期占有的高级妓女。
疯狂很快的淹没了她,恍惚之间她已经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唯一的感觉就是仿佛是在云端又仿佛是在地狱,她的叫喊声,穿透了屋子,传的远远的,甚至在小楼外的树林里也能听的见,那呻吟就宛如野兽爪牙下呼救和受到了惊吓的少女。
“我要死了吗?”这是在整个过程中所能想到的唯一的事情。
时间很长,云雨过后,安笛仰面躺在床上,而他的怀里蒲伦洛娜正偎依在她的胸前,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发稷还留有一场大汗过后的濡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刚刚死过又活过来一般。
安笛轻轻的把玩着她的头发,心中微微对她有着一丝的愧疚,他也没想到自己一下子竟然变的这么强了,看着怀里这个宛如被摧残了的维他王后,安笛还真不知道以后她还能经的过自己几次,这还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蒲伦洛娜的脑子里混乱一片,如果不是因为安笛的确是一个人,她真的要怀疑是不是什么强大的野兽和自己那个了,简直就是非人类,天啊,想到以后,她都有直接晕过去的打算了,不过说真的,这样的刺激她似乎从来都没得到过,虽然她现在连动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那刺激实实在在的印在了脑子里,真是痛苦并快乐着。
真是让人怕又让人爱的感觉,这是蒲伦洛娜的总结。
( 兽欲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