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雨已经小了许多,前面的敌军已经知道了帅帐被袭击,顿时乱成一片,有想过来救援的,也有逃窜的,他们的高级军官被安笛杀了不少,现在显然没有人来领导他们了,安笛估计就是有人领导,他们同样也会乱,不同军不同心,而且有是主帅被袭击生死不明,不乱才怪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不过再乱也不是安笛此时的人马所能吃的掉的,他的军队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冲到了安笛的身旁。
敌人的军队已经完全的混乱了,如果安笛有足够的军队,那么将是他的好机会,但是他没有,此时还跟在他身后的人已经不足原先的一半,安笛叹了口气,长刀一挥,踏马冲去,他的士兵再次的紧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从远处看,就宛如飞蛾扑火一般。
安笛的尾随追杀,让敌军更加的混乱起来,此时,突然远处传来了滴滴答答的马蹄声以及喊杀声,安笛一看顿时大喜,那是他们的援军,他们的援军,终于到了。
“我们的援军来了,我们的援军来了,大家跟着我狠狠的杀啊,杀光这帮兔崽子们。”安笛冲着他士兵们大叫着。
“杀……”安笛的士兵发出了更为震撼人耳膜的声音叫喊着,瞬间变的更加的凶悍起来。
安笛他们的喊声敌人也听见了,向后一看,顿时吓的亡魂大冒,再也无心抵抗,纷纷逃窜。
安笛的人马很快的就和援军会合一处追着比他们的数目大的多的多人敌军追杀着,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原来支援安笛的人马也是新第七军团的骑兵,而雄浑铁堡的军队显然有什么顾虑并没有出来,而且那些新第七军团的支援军,似乎在这之前还战斗过一场似的,各个浑身带血,衣甲破烂,同样的是,他们的人数也并不是很多。
和安笛他们的人马汇聚到了一起也就二三万人,可就是这二三万人追着十几万的大军狂砍,怪了,真是怪了。
当安笛人疲吗乏,打马回头的时候,才想起,一直放在马背的少女,只是此时这少女已经晕了过去,她那个趴在马鞍上的姿势,显然并不舒服,小脸煞白,嘴角俨然还有吐过的混迹,就连一边漂亮的脸蛋也溅上血迹和污泥。
安笛用破布将她擦拭干净,此时才发现女子的美丽来,那不似普通女子的阴柔,尤其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也能将人的心给蹙到了一起。
女子的身上潮湿一片,那是雨水的杰作,此时抱在安笛的怀里冰凉冰凉的。
“真美,难怪在打仗的时候,也要带着她。”安笛的心里促狭的想到,不过现在吗,便宜了自己,她已经是他的俘虏了,并且是他的人。
支援安笛的并不只是一个城市的兵马,而是两个城市的,不过他们也是败兵,从他们的口中安笛已经知道了另外两个同样由新七军团防守的城市都已经陷落了,而他们的敌人也同样是不知道什么地方出来的底特斯人,这让安笛很是大吃了一惊。
原来昨天夜里敌人映天的火把即使另两个城市也看到了,两座城市的第七军团守军各派一支骑兵探察,而此时敌人却突然出现袭击了他们,并且乘势夺取的两座城市,现在支援安笛的也只是败兵而已。
安笛回到了城里,将那女子交给了乐儿让他们好好的照顾,然后衣甲不卸的巡视去了,此时满城创痍,人们无力的呆坐在废墟上,也有人抱着死去的亲人无声的痛哭着,雨已经停了,地上积水是鲜艳的红色,士兵们和普通的平民来回往返的搬运着尸体,那些尸体层层叠叠,一个压着一个,从那道简单的防御墙一直延伸到远处,而那片被投石机打击过的区域,已经成为了一片残垣断壁。
普通士兵的死伤惨重,而那些奴隶的死伤却更为严重,他们用身体挡住了敌人的进攻,几乎每具尸体上都带着无数的伤痕,伤伤致命。而活着的,他们看向安笛目光灼热而又带着哀伤。
士兵的尸体都被埋葬或者火化了,他们的墓碑上一有安笛留下的一句话:一群自由的人。
剩下的奴隶,不论是骑兵督还是步兵督的,安笛当场宣布,从此之后,他们将不在是奴隶,而是他,安得里斯。辛巴特的士兵,一个完全自由的人,他们用自己的勇敢和生命赢得了自由,赢得生命,更赢得了普通士兵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