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大腿上轻轻抚摩着,并越来越滑向上面,最终安笛的手似乎找到了它想到达的地方,停留在了安娜的两腿之间。
安娜身体猛的一颤,整个人瘫倒在了安笛的怀里,连一丝丝抗拒的力气也没有,即使有,她也不会抗拒,因为此时她的心里是甜蜜的,然而羞人的地方被抚摩玩弄着,让她的脸象着了火一样,还有就是丝丝的快感,顺着她的身体蔓延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倍倍拉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惊讶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安娜也不从哪来的力气啊的尖叫一声,猛的推开安笛想逃到一旁,可惜的是,她忘记了安笛的手在他不该在地方。
呲的一声,安笛是被推开了,可是在安娜的裙子里却飘出一件白色的东西,看着那白色的东西,安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白色的布片她认识,倍倍拉和安笛也认识,那是一条被撕烂了的内裤,上边还有着点点水痕。
倍倍拉短暂的惊厄之后立刻清醒了过来,看着安娜那娇羞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对不起,你们继续,我想我打搅你们了。”倍倍拉说着,转身带上了门,留下了房中尴尬的两个人。
被倍倍拉撞破,安笛的脸也有些红,看到倍倍拉离开,忙将那条白色的内裤检了起来,揣进了口袋里,安娜静静的看着,脸上红霞升腾着,站在那里,两只手不停的缴着衣服的一角,连她胸口的一个雪白小兔子上的一点嫣红露出衣服的外面也没有发觉。
安笛走了过去,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坐到了床边,翻了翻她的衣领,将她的宝贝从新的保护起来,安娜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安笛,在这最让她幸福的时刻,却也是她感觉最丢脸的时刻,女孩子家没碰到过的尴尬的事情都让她碰到了,此时她脸直发烧。
安笛就那么静静的抱着她,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所有的一切都将在他娶安娜的时候进行,而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倍倍拉原本是想告诉安笛,候爵夫人走了的事,没想到撞破了安笛和安娜的好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倍倍拉突然生出了一种孤寂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让她提不起一点点力气来。
安笛和她的关系在的心灵深处模糊了,即使她们已经发生过关系,她的心里也一直将安笛当作自己的弟弟,甚至有着姐姐对亲弟弟感情,可现在她的心里却泛这酸酸的味道。
我这是怎么了,倍倍无力的躺在床了,心里不停的问着自己,回想她和安笛第一次的夜晚以及以后的事情,倍倍拉一直认为,她是为了安笛的振作和安抚安笛受伤的心灵,才不得不和他有着超越姐弟的肉体的关系,这一切和爱情这件东西无关,为了这个弟弟她可以为他做一切的事情,即使是自己的身体。
然而安笛的怀抱真的很温暖,虽然每次她都带着一丝一样的心情去对待这件事,她也不得不承认,在他的怀里这件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想那么静静的一辈子,没有烦恼也没有忧伤,很安详。
而现在,为什么看着他抱着别的女人,自己会心痛,自己应该高兴才对的啊,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直到夜晚,倍倍拉也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
门开了,倍倍拉看向门口,安笛走了进来。
倍倍拉坐了起来,“怎么,你不陪安娜吗?她人呢?”她看了看窗外,外面漆黑一片,感觉没过多长时间,没想到就已经夜晚了。
安笛走到倍倍拉的身旁,挨着她坐了下来,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倍倍拉本能的想抗拒,但却不由自主的躺在了安笛的怀里。
“我们,不能在这样了,我……我是你姐姐。”倍倍拉小声的说道,她努力的想阻止自己哭出来,可声音依然哽咽了。
安笛将倍倍拉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不,姐姐,现在你还是我姐姐吗?”
“恩……你要你愿意,我永远是你的姐姐,以前……忘记它好吗?”倍倍拉的身体抖动着,贝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红唇。
“不,姐姐,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要带着你离开这里。”
倍倍拉的身体一颤,心里既苦涩又甜蜜,“不,你不能这么做,要知道我是你姐姐,即使我们已经……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样对你不好,而且我还是个寡妇。”
“不”安笛听倍倍拉如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