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现在云朵处于这种情况,你打算扔下她不管溜之大吉,是不是?张小天,我告诉你,云朵父母完全可以起诉你,依照法律,你必须要付出代价。”
张小天突然理直气壮起来:“易克,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法律我比你懂,现在这个情况,就是云朵家人起诉我,我也不怕,我该赔偿的钱也基本抵得上花的这些医疗费了,我花了多少钱,你知道不知道?
“云朵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我要一辈子都陷在里面,一辈子陪着她?就因为我是个肇事者,我就要赔上我的一生?该做的我都做了,该付出的我都付出了,我已经尽心尽力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讲起大道理来一套一套的,云朵不是一直很喜欢你吗,不是一直对你很好吗?那你怎么不去照顾云朵呢?难道你愿意一辈子陪着一个不死不活的木乃伊……”
张小天话还没讲完,我就直接冲着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一拳打了过去。
身体初愈,出拳无力,没有打掉他的牙,只让他的嘴角出了血。
张小天没敢还手,他应该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捂着流血的嘴角狠狠瞪了我一眼,愤然出门离去。
当天上午,张小天就不辞而别离开了云朵的病房,离开了医院,手机关机,不知所踪。
我办完出院手续,没有离开医院,走进了云朵的病房。医生说费用快用完了,要停药。我摸了摸口袋里的近4万块钱,告诉医生,云朵继续治疗,用好药,治疗费用由我负责。
医生看了看我,又和护士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出了病房。
我在病房里默默注视着沉睡的云朵,许久……
然后,我低头亲吻了下云朵的额头,然后,我离开了医院。
当天中午,我出现在李顺装饰豪华的大办公室里。
李顺看到我,脸上露出自得而又意外的表情,连忙从肥厚的真皮老板椅里站起来,几步走到我跟前,笑逐颜开地拍拍我的肩膀,亲热地搂着我的肩膀,招呼我坐下来,吩咐身边的人给我上茶。
李顺递给我一颗大中华,我接过来,李顺拿着打火机:“啪——”打着,主动给我点烟。
我深深吸了两口,然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兄弟,你身体康复了,祝贺:“李顺搂着我的肩膀,自己也点着一颗烟,喷出一口浓烟:“这些日子,我是日思夜想你,估摸着你快出院了,正打算去医院接你,没想到你自己出来了。怎么样,恢复
地不错吧?”
我点点头:“还行,没什么事了,谢谢李老板挂念。”
“你给我还客气什么?我说过,咱们是亲兄弟,我这个当哥的关心兄弟,还不是应该的?”李顺乐呵呵地说着,又亲热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你出来了,很好,今晚哥在洲际大酒店设宴给你接风,隆重洗尘,哎——那地方还是咱兄弟俩第一次认识的地方呢……”
“李老板,不敢当,不用,我今天来是找你有事。”我说。
李顺如此亲热地搂着我,我觉得有些不适,于是晃动了下肩膀。
“兄弟你说,只要哥能办到的,万死不辞!”李顺似乎对我的不适有所觉察,将胳膊从我肩膀拿下来,拍拍胸脯。
我没有说话,吸了一口烟,看了看旁边站的几个西装革履的平头青年。
李顺明白了,挥挥手:“你们出去,我和我兄弟要谈事情!”
“是——老板!”那几个人齐声恭敬地答应着出去了。
“说吧,兄弟,就咱们俩了。”李顺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李老板,那天你和我说的事情……”我边斟酌边说:“我考虑过了,如果李老板说的是真心话,如果李老板真的瞧得起我,我愿意到你这边来打杂。”
李顺眼神一亮:“啪——”地一拍大腿,站起来,喜出望外地看着我:“兄弟,太好了,哥就等你这句话,等了很久了,我这眼光还真没看错人,我就知道兄弟你不会不给哥这个面子,会答应我的……我这边正却得力的人手,就缺你这样的好手,你能来我这里,帮我做事情,实在是最好不过。”
我也站起来,看着李顺:“谢谢李老板高抬厚爱,我会努力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