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宠幸妃子,多生几位皇子,天下事有我们臣子帮你管了。”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居然是当朝首辅说出来的,万历皇帝没杀张居正说明他是一个仁慈到极致的好人。
皇帝该干什么?他应该老实待在深,每天上朝时在金殿上方的龙椅上晃一晃,当臣子们!禀各种国事时,皇帝应该将头一偏,和颜悦色地问道:“内阁几位先生怎么看?”,接下来皇帝退朝回到深宫,找一位瞧得顺眼的妃子行云布雨,恩赐甘霖,至于皇帝兴致来了想发个什么圣旨封赏一下什么人,可以,但是必须内阁点头,内阁不点头,这道圣旨便是无效的乱命,谁都不会承认。
雪片般的参劾奏疏飞进了豹房,飞进了司礼监。
奏疏有个共同点,上面没一句好话。
皇帝未经内阁私发圣旨,这是很严重的政治事件,当然,皇帝不是不能发圣旨,但是也得看是什么事,宫闱中对太监的委派,对妃子的册封或处置,对大臣的褒赏等等,这些都可以,但晋封国公是大事,绝不是皇帝一个人能说了算的,私发圣旨不是小事绝不能让皇帝养成这种习惯,必须要及时将这种苗头彻底扼杀在摇篮中。
群情沸腾了,愤怒了,朱厚照这一道圣旨不仅仅是私封国公这么简单它是在撼动大臣们的利益,说得更严重一点,它对百多年来的君臣共治格局发出了挑战。
大明的天下不是皇帝一人的天下,它是君臣的天下,大家都有份,不能由你一人说了算!
以当今天子胡闹的尿性,上疏抗议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大臣们三三两两集结于豹房门前,跪地哭号悲呼先帝魂兮归来,愤怒值高一点的索性连老朱家的祖宗都搬出来太祖永乐什么的一通乱叫,统统的魂兮归来,弄得豹房门前如同过清明节似的,丝毫也不想想太祖和永乐若真魂兮归来,发现大臣们如此欺负老朱家的子孙,以二位的爆脾气不知会屠灭多少大臣的九族。
伪国公秦堪来到豹房门前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无数哭号的大臣跪在紧闭的门前,眼尖的大臣见秦堪来了,纷纷一楞,接着许多大臣原地蹦了起来指着秦堪大骂不休。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佞臣不得好死!”
“谗言媚色,祸国误君黄口小儿有何资格位封国公!”
“姓秦的,汝欲做第二个刘瑾乎?”
秦堪冷着脸从大臣们中间走过,对所有人的谩骂指责置若罔闻虽然面无表情,但他心中却渐渐升起一团怒火。
一直走到豹房门前,豹房从不对秦堪设防,大汉将军早早打开了门恭请他进去。
秦堪走到门口忽然转过身,朝谩骂不休的大臣们笑着拱了拱手。
“诸位大人辛苦了,本来我想对大家解释几句,甚至准备拿‘一片冰心在玉壶,来表明自己的心迹不过现在我改了主意······”
秦堪嘴角的笑容渐渐泛冷:“……宁国公之爵,我必取之!”
朱厚照在豹房的主殿内跳脚大骂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显然情绪非常激动。
“朕还是皇帝吗?朕还是皇帝吗?给大臣封个爵都不行,说什么朕恩宠过甚,独幸佞臣,简直是放屁!秦堪为社稷立下的功劳难道还不足以封国公吗?这些逆臣自私之极,他们得不到的爵位,拼了命也不让别人得到,处处与朕为难,教朕如何指望与这些逆臣共治天下!”
朱厚照像一只受伤的疯兽,在殿中喘着粗气来回急速踱步。
司礼监掌印张永,东厂厂督戴义,西厂厂督谷大用三人战战兢兢跪在殿内,不顾膝盖被碎瓷片刺出了血,频频劝朱厚照息雷霆之怒。
见秦堪不紧不慢走进殿,朱厚照怒道:“秦堪你来得正好,去派人把大臣们全都抓起来送进诏狱,不,不用送进诏狱,全部砍头!朕见到他们就生气,索性杀了干净!”
秦堪楞了一下,拱了拱手:“臣遵旨。”
说完秦堪转身便走,殿内众人也楞了,朱厚照再在气头上还是有几分理智的,见秦堪真有出去大杀特杀的架势,朱厚照急了。
“哎,回来回来······做人有必要那么冲动吗?啊?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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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是我十八岁生日,出去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