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鸿海对欧阳志远恨极了。
霍天武的手枪一顶,沉声道:“说,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霍老虽然病重,面目负重,但仍旧从他眼里,射出极其犀利的寒芒,他死死地盯住站在自己面前,被几把手枪顶住要害的年轻人,冷笑道:“年轻人,好定力,面对几把随时扣动扳机的枪,竟然不害怕,不错,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
霍老艰难的一摆手,他的四大护卫,收起了枪,站在老人家背后,四双眼睛仍旧死死地盯住欧阳志远。
欧阳志远抱抱拳道:“霍老,我是来给您看病的医生。”
霍老沉声道:“我有很多的医生,你太年轻了,我不相信你。”
欧阳志远道:“您不相信我,但我可以说说霍老的病情吗?”
霍老点点头道:“可以。”
欧阳志远看着霍老道:“你老人家全身浮肿,四肢无力,呼吸困难是吗?”
马鸿海一听,不由得一声冷笑道:“欧阳志远,你说的这些,瞎子都能看到,你打翻了那碗价值四百万的药液,你……你赔的起吗?你要是耽搁了霍老的病情,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你这个小人。”
欧阳志远会过头来道:“马会长,您也是燕京中医学会的会长,说话文明点。如果霍老喝了你的药,就是神仙,都救不过来霍老了。”
欧阳志远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霍老浮肿的眼皮,不仅微微的抽动了一下,眼睛的寒芒变得浓烈起来。
“住口!
”
马鸿海顿时怒不可破的死死盯住欧阳志远道:“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这副药可是整个燕京医学会共同认可的方子,你怎么能这样说?”
马鸿海差点气疯了,他的尊严和地位受到了挑战。
霍天武两眼阴沉的看着欧阳志远道:“马会长可是燕京最著名的中医专家,你可不能乱说。”
霍天武知道,如果对方说的对,马鸿海可是自己请来的,马鸿海如果错了,自己受到父亲的责罚,是免不了的。
无论是亲儿子还是干儿子,只要有人犯了错,父亲对儿子们的责罚,是极其严厉的。
霍天成看到欧阳志远控制了大局,把父亲口中的那口药液吐了出来,他终于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
霍天成在赌博,他把一生都押在了欧阳志远的身上。他相信欧阳志远的医术。自己母亲要死的病,都被欧阳志远治好了,自己为什么不相信欧阳志远?
当他知道父亲病重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进入霍家核心的机会来了。
他立刻亲自去请欧阳志远进京。
霍天成认为,人的一生就是一场豪赌。他今天要赌一把。
以霍天成的天成集团,要想进入中国企业五百强,还差的很远,自己的企业进不了五百强,自己就没有机会,进入到霍家的核心,永远被人看不起,永无出头之日。
自己这次如果押对了,自己就有可能提前几年,进入霍家的核心。
他在赌博。
欧阳志远不理会马鸿海,转身看着霍老道:“霍老,您的小便是不是带有一种不太好闻的酸苹果的香甜味道?”
霍老的双眼猛然闪过两道精光,心里一惊。
这个年轻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小便有这种异味?这可是个秘密,没有任何人知道。
霍老点点头。
欧阳志远道:“请霍老伸出十个手指我看看。”
霍老看了一眼欧阳志远,邱荣英帮助自己的丈夫把手伸出来。
欧阳志远仔细的看着霍老的手指,又掏出一个放大镜,仔细的看着,当他用放大镜看到霍老左手的食指上,有一对极其细小,只有用放大镜才能看到的小孔时,欧阳志远笑了。
那对小孔再向外散发出淡淡的酸苹果的香甜味道
他收起放大镜,看着霍老道:“霍老,你是被毒物咬伤了。”
众人一听欧阳志远说,霍老背毒物咬伤了,那八九名中医专家的脸色,顿时极其难看。
马鸿海冷哼一声道:“纯粹是信口雌黄,毒物咬伤了霍老,难道我们看不出来?再说了,霍老家里极其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