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野猫’,天亮了人们才看清楚是一只云豹”我们一群人正说着呢,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一声枪响,应该是郝澄宇打了猎物,果然不到十分钟就看他肩上扛着一个头上长角的灰色动物走了下来。
“岩羊,不会吧,郝大哥,你竟然打了一头岩羊?”
还没有等我看清楚,赵刚已经从地上蹦了起来。
“今天是运气好,我走到那边的山坡上看到一只正在那里吃草,就悄悄的躲过去一枪,要是平常恐怕不好打,这东西鬼精鬼精的,稍有风吹草动就撒腿就跑,你根本撵不上”他说着重重的把岩羊扔在地上,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岩羊,它通体都是青灰色的绒毛,那对羊角特别粗大虽然没有山羊那样奇特,但也显得十分雄伟、壮观。
“咱们烤羊肉吃吧,我先声明,这个大腿是我的了。”
赵刚兴奋的抽出腰刀说道。
一伙人剥皮的剥皮,清洗的清洗,三下五去二就把岩羊七零八碎的放在火堆上烤,山里的松木特别耐烧,只半断树枝就把羊肉烤熟了,因为我们来之前已经带了佐料,而郝澄宇常年在山林里打猎,对待烧烤自然有一套,只见他直接用小刀把羊腿上戳了一些,然后撒上精盐、胡椒面、花椒等等佐料,然后又闷了一些水放在火上用小火烤,不大一会儿就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因为烤的足足有余,所以我们每个人都用小刀划了一大块抱着啃,虽然外边一片焦糊,但是里边却非常鲜嫩,岩羊长期在山林之间奔跑,自然比起家养的山羊多了几分味道,我们一个个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等我们忙完他们几个工程人员又开始拿出仪器测量,测绘图纸。倒是我一直注意的刘教授和他的学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举动,反而上山的时候也一直帮忙抗仪器,拿东西,仿佛浑然忘记了考察关于刘封墓的事情。
我看彭江不住的摆弄着那个长三角架子,就上去问道:“彭工,这个东东叫什么名字?”
“哦,这是经纬仪,是工程施工用的,形象的说就是大号的望远镜,但看到的上倒相,还是一些比例尺,方面算三角函数的,是制图和测图的工具。”
他一边回应着我的话,一边手对着远处拿着标杆的人不断比划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手势。
“哦”我也凑上去看了看,隔行如隔山,根本看不出个究竟,就有随口问道:“咱们这回一个星期应该能够把工程图绘出来吧?”
“一个星期,哼哼”他冷冷的哼了一声。
“怎么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这恐怕就是你们这些官僚主义者会这么想,山区修路,地形复杂,气候恶劣,不事先仔细勘察,绘出精确图样,修路之事是根本无法进行的,像我这么样用十天左右的时间绘图,根本就是蜻蜓点水,马虎了事。”
“什么…”
我大吃一惊,倒是不在乎他说我官僚主义,而是确实担心这条路的问题,毕竟我在上边花费了很大的心血,别到时候修完路后三天两头出问题就好。
“这不是仅仅靠热情和口号就能够修好路的,需要畏惧艰难深入山区细勘详察,然后经过反复的论证,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详细的图纸根本确定不下来。”
“不会吧,不就是修一条公路,需要这么长时间吗,还论证个什么?”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看我确实不懂,就开口说到:“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不觉得奇怪,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这一带的山脉,这里地形起伏较大,地质结构十分复杂,气候差异悬殊,各方面条件都十分恶劣。尤其是要连续两次经过山涧,从等高线上清楚的可以看出,这里河道坡降陡,洪水位高,洪枯变幅大,冲刷力强,水土流失非常严重。而我们修路必须在这上边架桥,因此对河岸的地质详细研究就尤其重要。我们必须对山区河道的洪水特性治理措施进行认真探索,密切结合防洪工程措施与非工程措施,才能够把河面上的桥修好的。”
“而且,”
他又顿了顿说道:“虽然这片丘陵并没有发现喀斯特地形,不过需要详细研究它的地质构造,要知道山区公路规划治理中的平面布置,直接影响一条公路的总体规划,必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