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黑暗之中我呆愣愣地坐在床上听天由命。
这下我总算知道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的含义,我就像一只待宰羔羊般坐在床上,等候着屠夫狗剩的发落,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祷李春凝不要向狗剩告发我。
我紧张地看着门缝里透进的灯光,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楼下狗剩的动静,生怕错过些什么。
一会之后听声音我知道狗剩来到了隔壁门前,我的心顿时揪紧了些。
“春凝,开门,我钥匙没带啊。”
那是狗剩在叫门。
黑暗中我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房门后,继续听着门外的动静。
等了一会,隔壁门没有开,听声音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
我心中暗道:“不好,这样下去非露出马脚不可,万一狗剩开门进去看到李春凝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样子,还不疑心大起?”
六神无主的我只会在心里胡乱揣测,压根没有想到狗剩钥匙不在手里,一时半会还进不了门。
“春凝你不是不高兴了啊?如果我要知道你会不高兴,打死我也不急着和你说登记的事情了。”
狗剩的声音透着些着急,也许他真的以为李春凝是因为他的原因而不开门,“春凝你开门啊,我知道我错了,你先放我进去,登记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啊。”
门后的我仅凭声音感觉便知道狗剩现在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想不到狗剩这小子比我还熊,别看他在我们面前人五人六的,在女人跟前还不是一副鸟样。”
听着门外狗剩求饶的声音,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窃笑,可转念一想:“陈春雨,你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取笑人家,刚才你不也是差点跪地求饶了啊?如果春凝将你做过的好事全盘托出,我看你要跪的不仅是春凝这个女人,还有狗剩这个男人。”
“春凝,你今晚不会是叫我睡沙发了吧?你知道我睡不惯沙发的……”
狗剩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好像满腹委屈的样子。
“阿剩,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让你睡沙发的?”
随着隔壁开门的声音,李春凝那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让我惊奇的是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的生气。
“嘿……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就是早上我和你说的那事哈……”
不用看我就知道狗剩现在是一副怎样的讪样。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你等了半天,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听到李春凝的这句话我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总算放松下来,直觉告诉我她不会将我非礼她的事告诉狗剩。
“那我……我早上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样了?”
狗剩吞吞吐吐地说道。
“呵……你这家伙还真不死心啊!你先进来我再告诉你……”
李春凝话音刚落,便听得隔壁房门“嘭“的一声响,随即客厅里面一片沉寂。
黑暗中我努力地想要听见隔壁在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可任凭我怎样竖起耳朵也听不见。
也不知道过久,隔壁始终没有传来让我胆战心惊的开门声。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还是李春凝机警,我想她也不想让狗剩知道我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的。”
我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暗自庆幸着,“可是这种煮熟鸭子飞了的感觉还真是让人不好受啊。”
一想到刚才还是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我现在却两手空空,而狗剩现在说不定正在床上和李春凝翻云覆雨,心里便不免有些失落。
“唉,人家怎样那是人家的事,我还是早些睡吧,养足体力,后天还要去给刘晴做苦力的。”
想到这里,一丝困意不由得涌上心头。
偷偷地到了卫生间,草草洗漱一番后赶紧回房上床倒头便睡,一会便已经到了爪哇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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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
一阵公鸡的叫声将我从睡梦中叫醒。
睁开眼睛,一缕清晨的阳光从东窗帘的缝隙射进了屋子,觉得头还是昏沉沉的,昨天晚上的感觉便像是过山车一般,既有偷情般的刺激,又有让人捉奸在床的胆战心惊。
我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