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猎奇的心理,丝毫不比男人猎艳心理弱去一丝半毫,甚至更肆无忌惮!
余玉凤全凭着自己的精明大脑,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事业才发展到今天这般规模。
而她的老公秦庚明却是一个成不了气候的男人,连夫妻间最基本的房事,也无法给予余玉凤以保证,况且,秦庚明的身体硬件,也让余玉凤颇为伤感。
不具备出轨的经济基础之时,余玉凤跟老公常常为了床事上的半途而废而堵气。
直到事业有成,在华美媛的撮合下偷了一回腥,余玉凤的情怀才得以彻底释放,自那就孜孜不倦地投入撷帅采俊的行动中去。
在余玉凤看来,勾引俊男就象做生意一样,有条件就得上,没有条件也得创造出条件来上,这是余玉凤勾引帅哥俊男的一贯作派!
帅哥俊男的喜好,犹如生意场上谈判对手的喜好一般,只要摸准对方,在适当的场所,适当的气氛下不着痕迹地投其所好,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拿不下的生意,自然也没有勾引不到的帅哥俊男。
这,就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道理所在!
余玉凤深知,投帅哥俊男所好,首先得了解他们的喜好与脾性。不适宜的手法,恰如送古董给毫无眼光之人一般,你既不能说出古董的昂贵来,他又不知道你的用心之深,这就象用玉片独自打水漂,打得越漂亮心也就越痛!
车里虽然有强劲的冷气,但车窗外带强烈幅射的盛夏中午阳光,晒在身体上依然有巨大的杀伤力。
见慕容文更斜倚着将脸贴近车窗玻璃,阳光照在他的额颊上,余玉凤心里一动,微笑着亲切地说:“文更呀,脸不要贴在车窗玻璃上,容易被晒伤的!”余玉凤故意将叫慕容文更的叫法从“慕容”改成了文更,如同慕容文更的姐姐一般的口气。
慕容文更闻言,朝余玉凤带着谢意咧嘴一笑,脑袋俯低些,将身子斜向里面,露出一口大小适中的雪白整齐的牙齿,笑嘻嘻地说:“余师傅,我是男人,不怕晒黑的!”
余玉凤用拉家常的口吻,开心地说:“我们中国人就是要白一点才好看。文更呀,你要是晒得黑黑的,我倒要看你怎么娶老婆!”
余玉凤这话说得有技巧!这话一出,不仅将话题引向女人身上去,也必定引得慕容文更叹起他的苦经。如此一来,她就可以从慕容文更的话语中了解他最关心最在意的是什么,进而循循善诱地将慕容文更诱入她的圈套里去,不着痕迹地让慕容文更在心理上接受她!
不出余玉凤所料,慕容文更听了苦笑着说:“我自己都安不了身立不了命,哪里能谈上娶老婆呀?”
余玉凤故作惊讶地望了慕容文更一眼,一副关心的表情问:“文更,这话从哪里说起呀?难道你过去没找到工作赚不到钱么?”
慕容文更呶起剑眉,耸了耸肩膀,说:“工作倒刚找到一个,可每个月2500元的工资,连住的地方也得跟弟兄合租一间十几平米的房子,哪里敢再去交往女生呢?”
余玉凤明知象慕容文更这样刚刚才走出大学校园的山区孩子,日子过得肯定紧巴巴的,可她听了慕容文更的诉苦,却装出一副不可理解的样子,问:“两人合租不是很不方便么?象我刚从大学毕业的时候,也曾跟同学合租过几个月,那感觉别提有多尴尬了!哦,女生的尴尬日子里,纵然被其他女生看到,也一样非常的尴尬。你们男生倒没有女生的尴尬期,兴许会好许多吧?”
余玉凤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到了男女生的尴尬事情上来,离性的主题已经不远了。自然,慕容文更并没有察觉到余玉凤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话题拉近性这个敏感字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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