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花瓣被丁平的分得开开的,翻在两边,小唇紧紧地包住丁平的,就像一张正在吸吮营养的贪婪的嘴,因为涂满了玛丽花径里不断分泌的,丁平的和玛丽的小唇在明亮的灯光下隐隐泛光。
丁平抬头,发现玛丽也在偷偷地、出神地看着这个糜的场面,感觉丁平在看她,就对丁平说道:“这样做,你的东西进入我里面很深,你一定要轻点。”
丁平在玛丽的耳边温柔地说:“好的,我一定轻轻的、慢慢的弄!”
丁平的两臂和后腰同时用力,尽可能慢地把丁平和玛丽的身体往一齐拉拢,终於,丁平的后半段无声无息地滑入了玛丽的体内,他们俩人耻部紧紧地贴在一起,发出了轻微的“咝咝”的摩擦声响。
玛丽抬起头来,直起上身,把头靠在丁平的左肩上,小嘴对着丁平耳朵轻轻地吹过一口气,然后害羞地闭上双眼,抱着丁平勃颈的双手用力,整个人彻底趴伏在丁平身上了,任由丁平冲击。
这时候,丁平已经欲火焚身了,正想要像以前那样大开大阖地猛干玛丽一顿,转念一想,好东西要慢慢品尝,今天要温柔点,因为玛丽还是第一次与丁平用这种姿势,不能把她弄伤了。
听了丁平的话后,玛丽也从丁平的动作中感到丁平对自己的温柔,她是一脸的感动,她觉得丁平在这时候还这么温柔体贴,也算不枉她痴心一片了。 十来分钟后,丁平感到有些吃力,就向前迈了半步,让玛丽的后背靠住她身后的墙上,丁平跟着上前,腰部用力向前突起,带动腹下的和耻部向前挺出,狠狠地向玛丽的桃源地的那堆上压去,紧紧贴住。
玛丽因为两条腿在丁平身后交勾在一起,上半身趴在丁平身上,又被丁平牢牢地抱住,而中间的又被丁平的完全塞满,她一点都移动不得。
丁平两脚用力向后蹬地,用作顶点,用自己粗硬的直直地把玛丽‘钉’在了墙上,不需要其他多余的动作,丁平就这样向后蹬地,身体前倾,把身体最前端部分深深地埋入玛丽体内,由於玛丽的桃源地受到极度压迫,丁平觉得自己的在充分后仍在膨胀、延长,肆意吞噬着玛丽温暖润滑的花径。
突然,丁平感觉前面好象遇到了什么阻碍,被一团软软烫烫的东西挡住了,丁平猜那可能是玛丽的颈,丁平想象着丁平的在遇到阻力时,怎样仍旧奋勇地向前冲去,顶去,直到颈被顶得离开原来位置,陷入腔内,并推挤得在盆腔内摇摆不停,丁平脑海中的想象更加激起了丁平向前挺进的勇气,丁平一面喘着粗气,一面继续脚下用劲,双腿挺直,死死地顶住玛丽的外阴,将玛丽外阴的花瓣完完全全地向里面推了进去。
玛丽的花瓣和小唇在丁平强大的推动下,被强迫地向内翻卷进去,紧紧地从左右两边卡住丁平的根部,这时丁平全身沸腾的血液仍在一刻不停地涌向他的,热血冲过根部被挤压的阻碍源源不断地到达前半段,在这里积蓄起来,膨胀起来,填满了玛丽花径深处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隙,但是他仍在胀大,仍在伸长,热情的血液仍在向里充盈,每分每秒,丁平的都在玛丽体内扩张,丁平感觉得到的表皮已经扩张到了极限,感觉从未有过的丝丝疼痛,像被一支小刀轻轻地切割,丁平强忍住痛,因为丁平知道初始的疼痛过后就是完全的快感。
玛丽抱住丁平的肩头,急促地喘息着说∶“嗯,嗯…很涨,涨得难受,哦…越来越涨了,我还可以感觉到你的在我里面一跳一跳的,就像有把锤子在我里面一下一下地往里打一样。”
丁平顶住玛丽,一面双手抱住玛丽的,托住她的身体,使他的隔着玛丽的毛发狠狠地围着玛丽的外阴打转,向左转转,再向右转转,只听见丁平和玛丽紧贴着的发出滋滋,滋滋的声响,忽然,玛丽喉咙里发出一声高叫∶“噢哦…我…”
同时,丁平觉察到自己的上忽地传来一阵酥麻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痒,好象正被一只小毛刷不停地上上下下地刷,顿时丁平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僵直起来,丁平左右摇摆着身体,狠命地用磨动玛丽露在外面的花瓣和小丘上的小突起,强烈的刺激早已使玛丽发不出任何声音,叫声都被憋在喉咙口。
从传出的刺激像电流瞬间传遍了玛丽的全身,引发玛丽全身每一条、每一束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随着玛丽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