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大勇和扎果跟着唐雨在南江边扑腾了七八夭后,都能浮得起来了。
扎果别看冒冒失失的,命却看得重。到五月中旬,已经游得有模有样了,还是只敢在岸边浅水区人多的地方来回窜。一双贼眼老是盯着女人的挺和翘的部位,唐雨怀疑他是舍不得岸边的那种景致。
舒大勇还没他游得好,却在尝试着朝远处游,一天比一天游得远。唐雨嘱咐他注意安全,他说,我会注意的。
偶尔也看见秦傲雪来游泳,唐雨看见她的身影就远远避开。这一段,够烦的了,别再自寻烦恼了。
5月22日,唐雨记得很牢。
那天傍晚,唐雨游了一个来回后,坐在江边抽烟。晚风习习,将粘在皮肤上的水珠慢慢蒸发,凉爽而惬意。
舒大勇还在慢慢来回游,最远处差不多到江宽的三分之一了。
一硝货轮慢慢从江面开过,隆隆朝下游开去,在江面上掀起一道道波浪。
唐雨看着那波浪涌过舒大勇的头顶,暗叫一声“不好”,就朝水里扑去。
果然,没有多少经验的舒大勇呛水了,大约是心。慌了,双手双脚开始胡乱扑腾,身子在水里忽隐忽现。唐雨心急如焚,箭也似地朝他游过去到了他身边,唐雨朝水里一缩,见舒大勇正向下沉去,从后一把捞起他的腰向上带起。舒大勇的头刚出水面就咳出一口水,叫道“救命!”声音有气无力,多少还清醒一点,没有胡乱挣扎。
唐雨又在后面从他的腋下托起他,说:“大勇,别慌!”
舒大勇任由唐雨将他带着向江边游去,撕心裂肺地将喉咙和鼻子里的水被咳出来。渐渐清醒了,见是唐雨救了他,说:“唐雨,谢谢你。”
到了岸边,舒大勇躺在沙滩上,。凉魂未定地喘着。
唐雨见他脚躁上有一道伤口,正朝外渗血,看了一下,还不严重。说:“被什么东西弄伤的?”
“水底,什么东西挂的吧。”
见舒大勇脱险,时间还早,唐雨说:“你先回去吧,到卫生所处理一下。我再游一个来回。”
唐雨轻快地向江心游去。
到了舒大勇溺水处,唐雨想,下面比是基什尼么小东说西网挂的舒大勇?一个猛子扎到江底。其实此处还只有三米来深。江水还算清澈,隐约可见江底的石头。
四周并未见到什么异物。再向上游看去,见斜上方不远处有一个方角突起。窜出水面,猛吸一口气,再潜到江底,将方形物上的泥沙拂去,原来是一个小箱子。长约35厘米,宽高都只有20厘米左右,一侧有一个锈蚀的金属搭扣,入手较重。刚才舒大勇很可能就是在搭扣上挂伤的。
唐雨再次换气后,潜入江底。打开搭扣,里面盖着一层泥土。拂去泥土,抓起一块小石头样的东西,入手甚是沉重。唐雨心里一动,盖好箱盖,没有挪动箱子,浮出水面。
他颇以水性自傲,对水里的物品了如指掌。这么重的的东西,只可能是金属,十之八九是金银。
唐雨仔细在两岸找好参照物,’漫慢向回游。
此时江边人流如织,抱一个箱子从江中上岸,肯定引人注目。年前买房时蒙爽地当场掏钱,回家后奶奶就谆谆教导了他一番,财不露白,慢藏诲盗。楚人无罪,怀璧其罪。
翌日上午几堂课唐雨都心不在焉,到第三节课时就翘课了。带着一个午仔包来到水边,此时江边只有几个钓鱼的老头在阳光下守候。
仔细确定了方位,唐雨顺利地将小箱子取回,
将箱盖打开,双眼警惕地望着四周。等水流净,
在水里将箱子装进包里,如无其事地拎着水灵灵的包朝岸上走。换好衣服,寻到一个僻静处,再饮拎起,在不远处的一家小店里买了一个布袋装好,这才回到寝室。
将袋子塞到床底,然后端着饭盆如无其事地去吃午饭。
舒大勇回寝室,说:“唐雨,后面两节课怎么没看到你?”
唐雨说:“有点头疼,可能是感冒了,回来睡了一觉。”
午休后,唐雨说:“还是头疼,你帮我请假。”
“好的,别撑着,去医务室看看吧。”
等同学全部走了,唐雨打来一桶水,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