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日上午会操,十点多就结束放假了,众同学立即作鸟兽散。唐雨心急火燎地赶回乌石,去找赵梅,却发现大门紧锁。在家里像饿狼一般转着圈,却一直等到四点半,才见招娣下班。唐雨站在自己房门口,迫不及待地向她使眼色。奶奶看见了,转过背去后院收衣服。
唐雨憋了半个月,只想先解诀最迫切的需要。招娣指着胸前说:“别,先帮我吸掉一半,不然又会被你挤得到处都是。”
唐雨最稀罕招娣可十充盈后的两个鼓鼓涨涨的半球。闻言解开她的上衣和罩罩,顷刻间,两只胀得皮肤都半透明了的硕大山峦骄傲地立在唐雨面前,女人的体香和乃香混合在一起的奇特气昧扑登而来,唐雨一下心跳加速了。
招娣右手搂着唐雨的后脖,就像搂着孩子一样将他抱在怀里,左手捧着水球般的乃子,送往唐雨的嘴里。
唐雨的大半个脸贴着水球一样的花房,嘴里含住“龙头”,轻轻一吸,顷刻间,温热微甜的乳汁就像流水一样,向他口中流淌。她的手用力地挤压,唐雨不停的边吸边咽。
吸到一半,招娣让他换了一边,说:“你这狠心的小兔,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也不来看看我。我真的好想你啊,几饮想找个理由去云山去找你,却又怕给你带来麻烦。”
唐雨开始使坏,嘴里吸着这边,一手捻着那边的樱桃,轻轻揉动;一手从她的腹部向下,绕到腿弯里,兴风作浪,就不肯再远离。
招娣正柔情满怀,哪里经得起他这一番捉弄?’漫慢地就开始不停的颤抖。终于双方都按捺不住了,她一下紧紧的把唐雨抱在怀里,顺势向后倒了下去。
半空的花房从唐雨的口中脱出,唐雨柔情款款地替她褪下全身衣服,然后将暴怒的宝贝送入早已“涎水”直淌的桃源。
他像一只雄狮,狂风暴雨般撞击,每一招都是硬架硬拼,大开大合。连一声声短促的闷哼都是那么雄壮有力。暴风雨般征伐引得她身体一阵抽搐,没有半点抵抗之力,只觉得全身都仿佛是飘在云端,又似是汹涌的浪流里的一艘小船,淹没在无边无际的甜蜜而刺激的美感中。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下意识地扣住他结实的后背,任凭自己被他带着上天入地。
如痴如醉,脑海中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招娣一声令人心悸的呢喃,唐雨骤然发力,低吼着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没一处都想向外涌出舒适。唐雨喘着恢复体力,贤惠的招娣挣扎着起来为他做着清洁。
唐雨抚着她的后背,感动之余,又生出一分内疚。
我爱过她吗?结合当然是不可能的,那么我是喜欢她,还是仅仅是把她当做一个床伴?她没有很多文化,却会心疼男人,更会照顾男人,伺候得无微不至。她也算不上是特别美丽,可是那富有弹性和曲线的登脱的捂躯,不用修饰依然雪白柔嫩的肌肤,却能让唐雨如痴如醉。
一切料理清楚之后,招娣再次将乃子塞入他的嘴里,轻轻地抚着他的短发。柔声道:“想吃就好好吃吧,马上就要给孩子断乃了,再不吃就没有机会了。”
唐雨没有说话,慢慢地吮吸吞咽,一向散漫的心中此刻却被温馨与柔情填满。
“还有就是,以后多回来两回。小傻瓜,我喜欢上你了,你知道吗?可是,你是盼娣的,我也有贺奇,我又比你大这么多,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注定了只能有一回算一回。小傻瓜,以后我们不能再一起了,你别把姐忘了,啊?”
吞咽松开嘴,坐起,捧起她的脸,轻轻一吻,说:“姐,这辈子,我就是忘了自己是谁,也不会忘了你。”
招娣满脸。凋怅,叹息着:“好不了几回了!具公安局在被服厂那边征了一块地盖宿舍,贺奇提了个小官,也分了一套。到春节前可以住进去了,小傻瓜,我还有什么理由来找你啊,小傻瓜,我喜欢你!我真的舍不得你。真的舍不得你啊!”
招娣的丈夫贺奇在公安局治安大队。局里住房紧张,他们结婚后,贺奇仍然和另一个民警共住一间房子,因此招娣一直住在娘家,孩子也是目前张大兰帮着带的。
招娣的喃喃自语般的倾诉,让十八岁的唐雨第一次有了心痛的感觉,泪水,不自禁地淌下来。
原来,我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