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人全部到齐,除唐雨和那个“资深儿童”舒大勇外,还有孙棒、王新文、李强,另外还有一个a族(后面的情节需要。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写具体的民族了)的扎果。
唐雨一见孙彬就知道他比自己成熟得多,虽然其貌不扬,丢在人堆里转眼就找不到,但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隐隐有寝室“头儿”的风范。下午进寝室之后,快速整理好自己的床位,就开始拖地、擦窗。唐雨在家从来不做这些事的,也不好意思坐看了。这么一带动,很快就窗明几净了。
黑黑瘦瘦的扎果一双眼睛清澈而明亮,来自全省最西的岚西县。为了培养少数民族师资特招的一批学生,县政府特派一辆大面包车送过来的还专门安排了一位老师长驻学校联络。本来是安排住在一起的,他们一致要求分开和班上同学一起住,以便交更多的朋发。不过扎果汉话说得很流利,也很豪爽,一见面就将他带来的特色食品分给大家吃。
孙彬带头做自我介绍,接看就是王新文,是个见面熟,从进寝室唐雨见他一张嘴没停过。使大家进入一个陌生新环境中的忐忑感大为减轻。此时开口就让人发笑:“王新文,与王洪文没什么瓜葛。本地广林县土著,现年十八,至今未婚。性别:男,爱好:女……”
大家笑得捂肚子,舒大勇一直天真地傻笑,扎果没忍住,很响亮地放了一个屁。大家都有点尴尬,不知说些什么好。还是王新文灵机一动,拍着扎果的肩膀亲切地招呼:“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呀……”
唐雨担心扎果生气,没想到他笑得最凶,跳起坐下,起起落落地把床板都砸得“吱吱嘎嘎”痛苦地*吟。
这么一闹腾,进行不下去了
不过也真亏了王新文鬼点子多,第二天军训发的橡胶底解放鞋鞋底太薄,一上午下来,脚板都蹬痛了。王新文灵机一动,毫无羞色地在学校商店买来卫生巾,当鞋垫垫到鞋底下。开始大家还有点不好意思,到翌日所有的男生都开始那么干,既柔软又吸汗,果然好受得多。结果男生把商店的卫生巾都买脱销了。
晚上班级集合没看清,第二天军训动员才知道他们这个数学班有34人,旁边的物理班有35人,乌石一中的名人李茅也在,高大帅气很扎眼。
34人中有7位女生,面孔有两个还看得过去。穿看迷彩服看不出身材,不过有一个小个子可能只有一米四多一点,休息时立即被王新文命名为“根号2”。众男生一边笑他促狭,心底也很觉贴切。
扎果的眼睛从出寝室门就咕噜噜转个没停,目标很明显,就是雌性动物的特征部位。看见够规模的就咽口水,毫不认生地上去套近乎。若是女生朝他笑了一下,那就更起劲了,非要等那女生面红耳赤地躲得远远的才很遗憾地摇头。
上了训练场也没安生,身子被黑漆漆的教官逼得老老实实地绷得笔直,一双黑亮亮的贼眼却盯看女生的p。到了周五,坐卧不宁,那眼里就像要冒出火来了。
孙彬担心扎果会闹出什么笑话来,暗地里和唐雨、王新文等室发打招呼。唐雨也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一周平安度过。周日上午九点,被教官折腾了一周的众同学还在睡懒觉,班级辅导员傅斌满头大汗闯进来,直扑扎果的床位。只看了一眼,就软倒在他床上,哀叹一声“完了!”
傅斌名字像个男的,其实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个子不高,长得其实还可以,就是气质不怎么样,有点像个农村大娘。
只有孙彬早起来了,坐着看书,见状上前,“老师,是不是扎果发生了什么事?”
其他几人也坐起,唐雨好生不解,扎果昨晚不是在寝室睡下了吗?
老师摆着手站起,说:“以后你们帮我盯看他点。”
众人一头雾水,唐雨和孙棒对望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半下午,辅导员带着扎果回来了,又隐隐约约地嘱咐大家要多关心扎果。
等辅导员一走,王新文就问扎果是谁打了他,哥们替你出气。
扎果满嘴的不服气:“太欺负人了!你们汉人太欺负人了!”
王新文知道一定发生了故事,装作很好奇:“哥几个好像挺关照你的啊!”
扎果扭过几处青紫伤痕的脸:“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