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顿生好感,当然,她清纯靓丽的外表,也是吸引他目光的重要原因,毕竟,男人见了美女,没有几个能不侧目的。
“吃东西吧。”马艳招呼道。
“这个蛋糕好漂亮!”王小兵由衷赞道。
在场的其他人,他不认识,所以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大家只是彼此点头微笑而已,算是打过招呼。
“插蜡烛吧。”
当大家围坐在一起之后,有人提议道。
于是,马艳便将一根根细小的蜡烛插在了蛋糕上面,一共插了二十支,表明她二十岁了。插好蜡烛之后,便点燃,然后,她闭上眼睛许愿。
随后,大家一起为她唱生日歌。
众人气氛和谐。
这时,有个眼镜男说要出去买包香烟。
正在大家吃着蛋糕的时候,那个眼镜男却是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猛地将房门关上,砰然声响。
包厢里的音乐本来不小,但与那声巨大的关门声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也不知他为什么要那么用力地关门,在场的人都愕然地盯着他,希望听到他的解释。
“有人追打我!”那眼镜男脸色发白道。
“怎么回事?”马艳问道。
“刚才出去买烟,在楼梯那里撞到一个人,争了几句,在一个包厢里跑出几个人要打我。”那眼镜男惊慌道。
此时,明显是从二楼追上来的人已聚焦在门口了,不停地用脚踢门,嚷道:“他妈的,开门!再不开门,待会打到你们变废物!”
从说话声中,约略可以听出至少有六七个人。
眼镜男用救助的眼神盯着马艳,好像在包厢里只有马艳能救他。
王小兵在这里也没认识什么人,如果是在东方镇,那还可以帮眼镜男,是以,也只能静观变化,随机应变,如果能帮,那就帮,不能帮,那就不帮。
“开门。”马艳道。
“他们会打死我的。”眼镜男颤声道。
“叫你开门,啰哩啰嗦干什么!”马艳俏脸冷艳起来,不容分辩道。
眼镜男只好轻颤着开了门。
当门打开刹那间,王小兵便看到门口的几个男青年立刻涌了进来。
“草尼马!你过来,撞老子还敢顶嘴,今日打到你变形!”一个手臂纹着一把匕首,理着个鸡冠头的男青年指着眼镜男,吼道。
眼镜男浑身发抖。
这时,王小兵排众而出,递了一支香烟给那鸡冠男,道:“朋友,他可能鲁莽了一点,来,抽支烟,请你喝几杯,让他向你道歉,这件事就算了,怎么样?”
本来是马艳想说话的,王小兵抢前一步。
此时,马艳好奇地打量他。
韦春宜之前没有向马艳说过王小兵是做什么的。
是以,马艳也不知道王小兵其实是一只脚踏进黑道,而且已是黑道老大的青少年。
鸡冠男明显怒火冲天,用手一拨,将王小兵递过来的香烟打落在地,骂起三字经道:“草尼马,什么东西啊!别在老子面前说话,老子要你说,你才能说,不要你说,就给老子闭上鸟嘴!”
站在鸡冠男背后的几个男青年,也气势汹汹地用手指指着王小兵。
“那你想怎么解决?”王小兵捡起地上的香烟。
“叫他出来!”鸡冠男喝道。
如果眼镜男出去了,那多半会被打个半死。
如果不是看在韦春宜与马艳的面子上,王小兵真的不想管这种闲事,毕竟,在外面随便得罪人,那是一种大忌。
可是,如今他不得不挺身而出。
作为一个男人,何况也在混黑道的男人,在朋友被欺负的时候,纵使多么不愿意,但还是要站出来说两句。
是以,他不想看到眼镜男被打,便冷笑道:“这位兄弟,交个朋友怎么样?给个面子,这件事就算了,我请你们喝酒,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我会全力帮你们。”
如果是在小树林集市,他一下子就可叫来几十甚至上百人。
但在县城里,他也可以叫来人。
不过,那都是一个钟头之后的事,太慢了。
俗话说远水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