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但不知是全广兴的意思还是谢宏生自己的意思,但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向谢宏生讨回一个公道。
“大家到屋里藏好,等谢宏生来了,再出来。”洪东妹吩咐道。
于是,二十多人都躲到了另外两间平房里。
王小兵与萧婷婷坐在中堂的竹椅里,用绳子缚着身,好像真的是被绑实一样,其实只是套在身上而已。
不久,那个叫兴仔的便带着一个修车师傅回来了,还带了一箱的酒过来。修车师傅也不知来这里干什么,跟着兴仔去见洪东妹。他认识洪东妹。
洪东妹带着修车师傅到了屋后的竹林里。
“我请你做一件事。”她直言道。
“洪姐,请问是什么事?”修车师傅心里七上八下,但猜不透对方的意思。
“一件很简单的事,你有办法使一辆面包车刹车失灵吧?”洪东妹盯着修车师傅,淡淡道。
“这个很容易啊。我只听过要把刹车失灵的修好,没听过要使一辆车失灵,这样,开那辆车不是很危险?”修车师傅笑道。
“我就是要那辆车变得危险。”洪东妹如是道。
“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情况。这样很容易出人命的。洪姐,要是了出了事故,找到我头上,那我很麻烦。”修车师傅隐隐约约感觉到对方要自己做的不是好事。
“这是给你的报酬,只要你自己不说出去,那不可能会有人知道是你动了那辆车刹车系统。”洪东妹将一小沓百元大钞递给修车师傅。
至此,修车师傅更确定洪东妹要自己做的事非常严重。
来之前,修车师傅也问过兴仔,但兴仔说不知道,是以,他只以为是来帮洪东妹修车,那也没什么,毕竟给面子她,以后也少点麻烦。如今,知道不是修车那么简单,他也犹豫了,不敢伸手去接钱。
洪东妹是恩威并施,淡淡道:“那你是准备不给面子啰?”
“不是的,洪姐,只是这种事……,呃,我有点怕。”修车师傅吞吞吐吐道。
“我都说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那就只有天知,地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你怕什么,就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出了事,我也不会将你说出去。这一点,我可以以我的身份来向你担保。”她目光坚定,不容置疑。
“这样啊……”修车师傅踌躇道。
“快点作决定,如果你不给面子,那也没问题,以后要是你遇到什么麻烦,那就别找我。”洪东妹的语气骤然间冷了许多。
得罪黑道老大的结果,那不用多想,都是很严重的。轻则可能经常被打,重则说不定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被意外地死亡,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黑道中人做事是不会按规律出牌的。
“那好吧,我做。只是请洪姐帮我保密。”修车师傅让步了。
“这个你放心。那就好,喏,这个你拿着,就当给你今天的工钱。”那一小沓百元大钞,也有一千几百块。
“这个不用,朋友之间,互相帮忙,那是很应该的。”修车师傅婉拒道。
……
……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太阳也渐渐地西斜了。
三间平房前面,只停着一辆面包车,那是黑痣男的。而洪东妹的面包车与手下的摩托,都开到屋后的草地了。
在堂屋里,只有王小兵与萧婷婷坐在那里,两人眉来眼去的,充满了情意。
“小兵,我们还要等多久呢?下午旷课了,晚上能回去吗?如果不回,那就差不多旷了一天的课,班主任找我们谈话,那怎么办好呢?”萧婷婷是一个三好学生,颇为遵守学校的规章制度。
“估计不用多久。就说我去帮你堂弟的忙,在跟人讲数,所以没有回去。”他笑道。
“那样行吗?”她不善于说谎。
“行,只要我俩保持同一种说法就行了。苏老师至多只是说两句,没什么事的,放心。”他旷课惯了,对于被老师请去喝茶,那是家常便饭,早已没了感觉,不会有丝毫的慌张。
而萧婷婷就不同了,她还没旷过课,第一次旷课,心里很慌,想到会被班主任批评,心里就不好受。
她担心道:“旷课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