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玉坠里的空间的边缘,祭出初级三昧真火来拓展玉坠的空间。
他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苦恼。他愿意减少自己的一年寿命来治好她的头痛病,如果上帝愿意帮忙的话。可是,上帝经常不现身,也不知他老人家住在何方,想依靠他老人家,还不如靠自己更实际。
忽然之间,他灵光一闪。
三昧真火不是有灵性的吗?那我用思想问一问它,看它能不能进入她的体内,那我就可用三昧真火帮她驱除体内经脉里的浊气虚火,疏通她的脉络,估计也能起一点作用,除此之外,真的帮不了她了。
他边想边凝视着那朵初级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能在他的体内经脉里游走,那也应该可以在谢月美`体内经脉游走。但是不是行得通,那还是个未知数,按常理来推测就是那么一回事,但实际上,有时理论会与实践产生比较大的差距。
不过,他只要问一问三昧真火便行了。
初级三昧真火还不能与他进行交流,但听得懂他的意思。
随即,便用思想去问初级三昧:兄弟,我现在问你,你可以进入别人的体内,将别人体内的各种湿气与虚火驱走吗?如果行,你就点点头。
将思想传达给了初级三昧真火之后,他便凝视着三昧真火,等待它回答。
一秒、二秒、三秒……
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他差点不耐烦了。见初级三昧真火没有动静,特别郁闷,幸好,五秒钟之后,他看到初级三昧真火真的点了点头。他大喜,于是再问一次,所得的答案也是肯定的。
“太好了!找个时间去帮谢月美驱除一下湿气与虚火,看能不能减轻她的头痛!”
如今有了一点头绪,他心里高兴极了。虽还不知对她的头痛病有没有效果,但这也是一种治疗方法,要试一试才行,不可轻易放弃。
出了玉坠之后,他躺在床上,点燃一支香烟,倏然地吸着,思忖着要怎么解决沙云村与东和村争水灌溉的问题。沙云村的村民比较剽悍,稍有言语的碰撞,那都会动手打架的。
从以往与沙云村的交涉来看,跟他们讲道理,那是没什么用的,只有比他们更狠,才能震慑住他们。
黑压黑。
这就是王小兵准备用的策略。
想妥当之后,他便倒头大睡。一觉便到天亮。
早上,吃了早餐,他便带了一支口红,朝村委走去。周末,村委也放假,但有人在值班,他不知是谁在值班,如果碰到郭爱月在那里值班,就送一支口红给她,看她神色如何,要是可以发展,下次再送两支口红,再看她有什么样的意思,要是能成事,就把最后两支口红送红她,上了她,以泄胸臆间一口恶气。
走在村道上,能听到一些村民在谈论昨晚水渠又被沙云村截流了。
如今,王小兵也是村委里的人了,他走过去,道:“沙云村的人也太霸道了。我们东和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现在就去找村长,把这件事解决了。”
“小兵啊,你就吹吧。几年了,都没有彻底解决。”
“是啊,村长算个球,他能把人家给吃了?”
“他妈的,以后我们也应该派人去守夜,如果沙云村的人再那么拽,就跟他们再打一场大架!”
几个村民自顾自地说着,根本不理睬王小兵这个村长助理,在他们眼里,王小兵是个小p孩,没有什么能耐办大事。像这种棘手之事,不是他能解决的。
王小兵也明白,村里人根本看不起自己这个村长助理,那是由于自己还没有展现出能力。于是,也也不与他们计较,便继续朝村委走去。边走边想:沙云村确实有几个不要命的光棍,他们恃着只有一条烂命,经常跟东和村作对。对水渠截流也是他们做的,其实就是想要东和村的人凑些烟酒钱给他们,他们才不会对水渠截流。
以前,王小兵没有实力去摆平他们,如今,却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既要让村民知道是自己出力去摆平的,但又不能抢村长与支书的风头,在村长与支书面前要低调,在村民面前可以高调一些。他准备去村委逛一圈,如果村长在那里,就跟他商量一下,如果不在,再去找他。
不知不觉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