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会不停地揉`搓下去,却想不到只有永恒的一瞬间而已。
他帮她戴好金项链,退后一步,从镜子里凝望着她上佳的五官。
她边涂口红边问道:“是了,你刚才说有事找我,什么事?”
“昨晚……”于是,王小兵把自己遇袭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有没有看清砍你的人的面貌?”洪东妹神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眼神恢复了犀利。
“没怎么留意。”王小兵对那四个歹徒没什么印象,“当时全神贯注对付他们,加上旁边没有路灯,也没看清他们的样子。”
“我帮你打听一下。要是能说出那些歹徒的样貌,那比较好办。你以后要小心,他们第一次没成功,还会再找你。平时单独在外面要提高警惕。”人海茫茫之中,要找四个歹徒,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要是歹徒只是在小树林集市一带的人,那就容易找出来,要是在其它镇的,那就比较难查出。
洪东妹化完装之后,从保险柜里取出一沓百元钞票,约莫是千多元,递给王小兵。他收下了。两人又到山石集市的“宜兴酒楼”吃了午饭。随后,洪东妹打电话问了一些道上朋友,没有查出追砍王小兵的幕后指使人。
下午,夜城卡拉厅已开始营业,洪东妹忙碌起来,王小兵就骑摩托回东兴中学与董莉莉温存,把宝刀刀气贡献给她。
看来想要短时间找出幕后黑手是不可能的了,只有慢慢打探查找。王小兵也提高了警惕,只要出外都会加倍小心。
学校生活一切照样。
周一下蒙蒙雨,天气阴暗,地面湿滑,不适宜做室外运动锻炼。周二天气好转,风清云淡,气温二十度左右,正是打篮球的好时光。
周二下午自由活动课,王小兵与谢家化换好运动服,穿着回力运动鞋,到篮球场去打球。
与谢家化做队友,最大的好处是他够狠,总是出暗肘撞击对手,令对手不敢贴身防守。不过,也经常因此而惹麻烦。
这次,王小兵、谢家化与另一个不是同班的同学组成一队,上去挑战刚刚胜出的另一队。那一队里,其中一个队员就是学生会秘书处的副秘书长覃理。这厮对王小兵没好感,王小兵对他也没好感。
王小兵跟谢家化说过自己跟那厮在学生会里的一些小恩怨。一直以来,纵使是打球,两人也不经常碰在一起。
若果是遇上其他人,那倒还罢了,但遇上谢家化这种出暗肘专家,也该是覃理倒霉。还没有三分钟,谢家化就一铁肘撞在覃理的胸口上,把他撞倒在地。
身为秘书处副秘书长,覃理自视身份比普通学生要高,平时都是昂首挺胸走路,摆出一副官样。如今,受了谢家化一肘,痛得脸面扭曲,登时大怒,吼道:“草尼玛!”说着,翻身起来,冲过去打谢家化。
不过,论打架,若是空手,在球场上,没有几人是谢家化的对手,先不说内在,且看身形,谢家化就比覃理要强壮得多。
自不用说,覃理刚走到谢家化面前,便被打了一拳,鼻血横流,身子摇晃,又向后倒下去。
覃理的同班同学哪里敢上来帮手,见谢家化牛眼怒瞪,早已怯了。
好不容易爬了起来,覃理捂着出血的鼻子,吼道:“麻痹,老子不会放过你!今晚八点老子在牛仔坡下面等你,我要跟你算帐!你可以不来,我到时也有办法搞死你!”他边说边往后走,不敢再冲向谢家化。
“老子还会怕你这条废柴!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我奉陪到底!”
谢家化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闻言,不怯,反而怒发千丈,好像一头发飙的公牛追打覃理,直追出上百米,才回到球场上,照样镇定异常,若无其事地继续打球。
晃眼便是晚上第一节自习课。王小兵与谢家化各人写了一张请假条,交给坐班的物理老师,然后下楼,到车棚取出摩托,拧动油门,嘟一声,便朝牛仔坡驶去。
那牛仔坡就在东兴医院东面不远处,离东兴中学不到二里,是一块斜度不足三十度的草坡,平时就会有不少年轻人在那里玩耍。偶尔,也有江湖人士在那里以刀论英雄,进行打斗。
王小兵有军刀作为武器,谢家化则带了一条长铁链。
不消十分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