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的俏佳人,往昔那些现在想来有些不免荒唐地亲昵,沈书辰却是非常怀念。奈何时光亦如流水,无人能阻年华渐去,此刻,沈书辰方意识到25岁的自己已不再年轻,昨晚的荒唐事不可一味逃避,既然爱她,便有责任给她幸福。想起昨晚佳人已是情难自已,沈书辰心中大块,嘴角才扬起一抹笑意。
“哼!你还有功夫在这里笑,晚秋姐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晚上,谁叫也不开门,都是你们男人风流惹的祸。”韩书蕾一脸气愤地走了进来,毫不掩饰的兴师问罪。
沈书辰此刻心结已解,自是不会介怀,想到佳人犹自深陷漫天的流言蜚语中了,很自然的站起身来,一脸平静的道:“沈书辰身为男子,自是一诺千金,书蕾放心,不日我便会去找唐老先生和林市长,迎娶晚秋过门。京都沈家的人,从不懂得推卸自身的责任。”
韩书蕾看他一脸平静,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语气却是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不由得一双妙目滴水般凝视着他,就像是从未曾认识过他一样。相识五年,只道他是寻常人家出身的普通大学生,今日听他不经意间吐露,方知眼前之人便是京都沈家最神秘的二少爷,心中不由佩服他的隐忍和随和,忍不住爱意更增。
沈书辰自是不知道人家姑娘家芳心暗许的绵绵情意,只道她是听了自己自报家门的惊诧,想起五年相处都未曾以真实身份相告,未免有些歉意,忍不住便道:“书蕾,对不住,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
韩书蕾见他一脸的歉意,心中爱意更甚,微笑着走到他身前,伸出芊芊玉指,新葱般白腻的指腹转眼间便贴到了他嘴上,淡淡道:“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永远都不用说。”
韩书蕾与他同岁,只是月份上小些,才比他小了一届,早已是个千娇百媚的大姑娘了,五官精致身姿妙曼,是公司公认的三大美女之一,此刻一言一行之间,女子媚态尽显,其魅力自然不是刚才那个略显青涩的小丫头能比的。沈书辰虽不是见色忘形的登徒浪子,却也是个一切都很正常的青年男子,再加上两人相交五年,感情之深不言而喻,现在佳人大大方方的开口示爱,他一个大男人,岂能输给眼前这位心中早就扎下深根的红颜知己。他洒然一笑,道:“也是,是我显得矫情了。凭咱两的铁交情,这话确实不合适。我该罚。不知在下今天晚上是否游客请韩小姐共进晚餐呢?”说着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脸上全是促狭的笑意。
两人平日里嬉笑惯了,心中本就没什么隔阂,见他这样取笑,韩书蕾却也是微嗔薄怒,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漂亮女子秀眉微扬之际,其中勾魂荡魄的魅力实不足为外人道,若非相识五载,早见识了韩大美人的动人姿态,沈书辰真要情难自禁了。
韩书蕾也是一身的职业套裙,穿在她身上却是前所未有的一番媚态,沈书辰心想这丫头若是有意勾引,他真会忍不住就在这办公室里化身月夜狼人,把这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一口吞了。他脸上促狭的笑意尽消,无奈地道:“书蕾,这样的神态下次还是不要在我面前出现的好。虽然自认为在大脑清醒的前提下我的定力很好,但终究还是个普通的青年男子,若一时招架不住你俏首微扬眼波流转之际的魅力,估计又要做出昨晚上那样地荒唐事来了。”
韩书蕾显然对沈书辰这一番真心实意的告白非常受用,脸上笑意更甚,“噗嗤”一声腻人的甜笑,俏脸微红,一双流波美目却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心道:原来你也不是木头嘛,哼!害人家担心了五年,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想到这里,韩书蕾便走得愈加近些了,馥郁的幽香扑鼻而来。
沈书辰所认识的所有女子中,单论美貌能与她相比的绝不在少数,可这妮子一身媚态浑然天成毫不做作,举手投足之间,女儿魅力无处不在,沈书辰以前碍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规矩,虽也屡有笑话,却也始终以礼相待,从未曾与她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此刻一张俊脸通红,忙不迭的转过头去,竟似不敢看她一眼。韩书蕾心中暗笑,昨晚瞧他这般大胆,原来这酒的威力还真是大,现在看来他真是个循规蹈矩尊重女儿家的正人君子,平日里那些口花花,纯粹只是一时笑语罢了。看见爱郎如此窘迫,韩书蕾脸上笑意更浓,伸出藕臂堪堪一挽他的脖子,整个娇躯便以投进他怀抱之中,气吐如兰的在他耳边嗤嗤笑道:“昨晚上胆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