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难度,每次往前送的时候,我都能清楚的看到邹雁的臀部与我的小腹相撞而产生的形变,就像是被压扁的气球,再当我抽出时,又会将我弹回来。
如此地往复,渐渐让我思维迷失,只是喘着粗气做着这样的机械动作。
“等下啊,疼。”
她突然身体往前倾,把我的分身从她的体内脱离了出来,然后,低头用手捋了捋下面。
“邹姐,咋回事?”
“你把下面的毛揪住了,有些疼。”
“啊,是吗?是不是你的毛太长了,来,我看看。”
“去,没大没小的,从前面吧,你还多久才能出来啊?”
“马上,马上,你别着急。”
这时候,邹雁已经靠墙边站好了,两腿委曲,将下体往前拱,两手扒着腹股沟的地方,等着我进入。
“邹姐,你真性感。”
我用手揪了揪自己的分身,将她拦腰抱住,她打了我后背一下,然后,同样抱住我,另一只手摸到我的东西往她的身体里塞,可是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棒头扯在她的体毛上,弄的我又痒又疼。
“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是进不去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邹雁的一只腿,让她放在另一面墙上。
“活该,谁让你常想了,就是让你进不去。”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却很配合,抬起腿,让下体又往前拱了下。
终于进去了,我生怕再滑出来,一下插到底,然后,使劲将她顶在墙上。
邹雁也放下了放在墙上的腿,两腿紧紧地夹着我。
我微屈着腿开始抽插起来。
这时候,我与她除了脖子往上没接触到之外,身体全贴到了一起,每次抽插,大腿和小腹都会被撞出声响来。
“啪啪”的响声,在这个狭小的淋浴间里听得格外清楚,也给了我更大的刺激。
“邹姐,这样干你太有感觉了,我很喜欢,抱着也舒服了。」
“要不我咋说你没见过女人呢?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给弄了。”
“喂,怎么你又提这事情?都说了,那也不怪我自己一人吧,谁让你长了副好身段,那天还又穿的那般性感,我都在想啊,你那天是不是本就打算勾引我的啊?”
“去,我勾引你?再瞎说我可打你了啊,嗯,对了,你那‘家教中心’的手续改天去办了吧,我托人给你打过招呼了,还有,那人也跟我说了。”
“说啥?知道是谁在整我了?”
“嗯,没有什么大头子,就是那交易科的科长,钱奎民。”
“是他,可为什么啊?我又没……”
“小冤家,到底还小,你是不懂,同行生冤家,你们那小区是不是还有家叫‘一加一’的补习中心啊。”
我脑子一亮,原来那两口子搞的鬼啊,不错,他们是夫妻档,听说是外地来的,已经在新海干了好多年的家教了。
“可那里办补习班的十好几家呢,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单独要跟我过不去,没理由啊?”
“谁让你,嗯,轻点,谁让你教的还不赖呢,自己教就算了,又是开分点,还雇佣什么下面县城的高级教师,和大学生来……自然就把人家的生源给拉走了呗。”
“哪有,我那个补习中心在那地方能排进前十五位就不错了,他为什么不去搞那些比我还好的,却偏偏把矛头对准我来了呢,就因为我是软柿子?”
“当然了,那些比你办的大的谁没有后台,或者说是谁没有打理过什么人啊?”
“哦。”
“你的意思是说,钱奎民是替那两口子出头,是他们的后台?有关系,还是受了好处?”
“听说那女的和钱奎民是什么姑表亲吧,但蛮远的了。”
“哦,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
“刚巧我有个堂妹的老公在那上班,前几天他有事情来我家的时候,我就顺便替你问了下。”
“操,还姑表亲呢?那两口子不是锦州口音吗?能到新海表出亲戚来?”
我骂了一声,不想看着还算文文静静的女人能使出这么一阴损的招来,被她给摆了一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