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很多次的自-慰,才能在虚脱般的阵阵高-潮中得到片刻满足。
沉积了许久的憋闷,从心房深处阴暗的角落蜂拥而出,冲的她鼻子里一阵发酸,她吸了吸鼻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想哭,只是想靠一下,从离开学校之后,到失身的那一夜起,她就不再哭泣,现在依然如此,她只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一下。
“你醉了,这里风大,去办公室休息吧?”
男人小心地询问她的意见,双手也拘谨的搂在她的肩膀上。
她知道他并不是处男,也和一个新进警局的丫头同居过一阵,要不是那丫头也开始变得想往上爬,他怕是已经结婚了。
所以她判断的出,他拘谨而有礼,只不过是因为被拒绝的太多。
男人面对拒绝过自己的女人,总是会或多或少感到别扭的。
不过她当然不会离开,她喜欢这个天台,为了现在的职位与那个主任偷情的时候,她就是在这里被那只干瘦的手玩弄到了高-潮,第一次尝到了那销魂的滋味。
不管是不是因为醉了,她现在想告别这种生活,这个天台,正适合用来和新生活的开始,进行一场零距离的接触。
她一向是个敢想敢做的女人,她直接的抬起头,勾着他的脖子说:“我不想下去,我只想在这里待会儿。而且我想问你,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你敢娶我么?”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她能理解他的惊讶,不仅仅是因为她拒绝过他很多次,也是因为她在局里的风评确实很差,差到想娶她的人一定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绿油油的帽子,谁也不想戴着玩儿。
所以如果他说不,她也可以理解,而且也不影响她接下来打算做的事情,不想娶她的男人,一样会想上她。
做-爱,是不需要结婚证的。
“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娶你,你应该知道的。”他没有用敢这个字,而是用很木讷的声音说愿意。
她的心底莫名的变得有些焦躁,不安的道:“为什么?全单位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
女人。你能接受么?”
他笑了笑,搂住了她,突然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那一次被人打得半死的小扒手,是你送到医院还垫了医药费。单位后面的流浪猫,除了我们科室的小伙子,只有你在喂。虽然你和管清洁的阿姨总是吵架,但每天送热水的时候总是会记得多给她一壶,因为她要给孙子泡壶花茶。就连前些天咱们抓的雏妓,也是你不嫌脏得帮她们清理伤口。还有那一天……”
他的嘴突然被她捂住,她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脸,问道:“你一天到晚不用工作的,净盯着我看啊?”
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他不是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女人的变化她还是能了解几分的,虽然不知道她今晚变化的原因,但这时候追究原因无异于犯傻。
“因为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但还是喜欢着你,我知道你一直在……”他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词汇,迟疑了一下,又道:“在和章局……我知道他是单身,所以被你拒绝,我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追求?
她撇了撇唇角,大概也只有这个好人会用这么可爱的词了,她一直是在勾引,勾引那个老鳏夫,想坐上局长夫人的宝座。
昨天那老东西的女儿打了电话给她,让她知道了才高中的小姑娘骂人可以多么难听,她不信邪,今天又尝试了一次,才知道果然如那丫头所说,这老东西怕女儿和有的男人怕老婆一样,鸡-巴都快从裤子里挺出来了,也他妈的不敢和她痛快一次。
算了,一直这样……
她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轻轻开口道:“这天台基本没什么人会上来。”
“啊?”
他显然不知道她的意思。
她微微笑了笑,灵活的手指慢慢挪向了他的裤裆,道:“我不管之后你和我会怎么样,也许明天酒醒了,我就还是以前的我了,我只想问你,现在,就在这个地方,”她顿了一顿,想用一个让自己更加兴奋的说法,问道:“你想操我么?”
他明显被吓到了,搂着她的手都松了力道,道:“这……”
她隔着裤子揉着他的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