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我又将她的双腿盘在腰上,握住蛇腰,更猛烈的干着这风骚的妇人,房间里充斥着“咕唧,咕唧”伴随着女人销魂的呻吟声,让人血脉贲张。
且说刚送走了父母的于晴,在买了中午要烧的菜后,就回来了,刚想开门,忽听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她自是知晓这是什么动静,羞红了脸,也怒极了……
屋内,我和邹雁二人战意正浓,邹雁正高翘着肥臀俯在沙发上任由身后的我奸弄,短裙卷到腰间,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有些发红,花房里巨龙几乎每下都插到最深处,正抵娇嫩的花心。
她被快感冲的几欲发狂,拼命向后顶着屁股,猛地叫了声:“不行了,不行了,弟弟,你干死姐姐了。”
叫声中,甬道收缩,又泄了一次。
我可没这么容易了事,我的心思也不再雨此,正担心于晴有没有回来,要是回来之前我们就结束了的话,自己的努力岂非不是白费了?
又赶上邹雁这块肥肉是自己送上门来,巨龙没有丝毫倦意,不管那她已泄的精疲力尽,抱起她,坐在沙发上,让邹雁骑在自己的腰胯上,往下一按,分身又插了进去。
邹雁在我的身上款款套动,不住的呻吟着。
“你,你怎么还不完啊,人家没力气了,被你干死了,唔唔,嗯,太硬太长了。”
我乐得享受,接着把玩她胸前的乳房,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我心道这可真巧,我正搞你老婆,你来电话,略微思索,示意邹雁别出声,摁下了接听键。
“喂,贺局长吗,您好。”
“林老弟啊,怎么样?那天晚上玩的尽兴不?呵,看你醉的也不轻啊?”
我心道,能不尽兴吗?给了你戴了顶帽子,嘴上笑道:“看您说的,劳您破费了,我心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那边,贺丛林又胡乱海说了几句后,正题到了。
“对了,我家那口子说今天要跟你一起去拜访大的赵院长,不知道她和你联系了没有?”
我差点笑出声来,总不能说你老婆正骑在我身上爽吧,?唯有笑答道:“哦,嫂子来了,现在正在外面等我呢,我也正准备出发呢。”
他关心的就是这事情,在确认后,就又随意客套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邹雁开始没当回事,一听是自己丈夫,不禁吓的魂飞天外,偏偏我又不停插弄,紧张又刺激的感觉真是万难形容,待我挂掉电话,才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说道:“你这天杀的,让他听到怎么办?”
我嘿嘿笑道:“你又不叫,怎会听到?不过现在我可要你叫了。”
说完,将她压在身下,疯狂抽插,自己的东西有如电钻般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只弄的邹雁淫-叫连连,亲哥哥,亲老公都喊了出来。
忽地,我想起那日发的誓,猛地把自己的分身拨出来,邹雁正飘飘欲仙,下身里忽然空虚难耐,急的小腿乱蹬,叫道:“别,别拿出去,再插几下啊。”便趴在她的耳边,笑道:“好嫂子,叫声亲爹听听,我就好好让你爽。”
邹雁此时欲火中烧,也顾不得许多,只盼着让她又爱又狠的东西赶紧回来,张嘴就叫道:“好人儿,我的亲爹,快我啊,难受死了。”
我心满意足,重又整根插了进去,继续搞了起来……
(2)
不枉我的一片苦心,这场戏没有白演,在我们的嘶叫声消沉了半分钟后的样子,门被开开了。
脸色青白青白的于晴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们慌忙的穿好了衣服,最后,她只说了一个字,对邹雁说的,她说道:“滚!”
昨天夜里,于晴和我在卧室里睡的,而她的父母就在外面客厅里,默默的一直坐到了天亮。
我被震撼了,被两位老人那深深的舐犊之情,爱女之心。
也许,我该做点什么了,那个时候,我心里想——
( 多情的混蛋 p:///0/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