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我说那个王大林干嘛那么紧张,莫非是林琳?这些天她刚好去北京了,除了她没有别人肯替自己出头的,也对,她一个国企副总,虽说和本地的政界分属两个系统,但也免不了和新海的市长有接触和关系,一定是她怕我受到不公平的处理,这才由北京打电话给陶市长给我疏通关系的。
电话既是由北京打来的,他们一定是错以为我有多大的后台了?
权力这个东西魔力真是太大了,让他们诚惶诚恐的连最基本的分析能力都丧失了,我若真有什么硬关系,会窝在新海开一个不起眼的家教中心吗?而且,在他们将我抓进去后整我的时候,我难道又不会第一时间说出来吗?
听到我算是彻底的理清了,敢情他们原来是在唱双簧啊,自己不便免得失了身份,这才把一个妇道人家推上前台来了。
想到这些,我面不改色,笑着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邹姐,贺局,陈教授,不瞒你们说,我那个……”我干笑着,心中暗自琢磨,该是说出实情呢,还是给他们来个云里雾罩,半吊着?
这贺丛林身为新海市公安局的第一副局长,职务不高却也不低,而且属于强力部门,握有实权,却很有用,这类人得罪不得,说不定哪天真能用的着,再者了,如把自己和林琳的真实情况告诉了他们,以他的能力,想要查出自己和林琳的关系应该难不到哪里去,那样一来,对林琳,对我自己,都不会是好事情,想毕,我笑了笑,道:“我听明白了,还是我那点事情,你们放心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今晚我回去就给电话过去,好好解释下,都说了是误会,还有,我又不是铁石心肠,木头人,没有感情,事情发生后,你们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有数,别的不说了,要不是贺局您里里外外的替我张罗,光那二十万就不知道够我攒多少年呢?”
我憨笑了几声,故意说出那笔钱来,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假象来。
贺丛林假意推脱,说哪里哪里一类的客气话,陈胜和邹雁又附和了几句,大家又开始说笑起来。
这些年,在经历过许多男女间的事情后,我对女人也可说是已经极为在行了,看的透彻,眼前的贺从林虽未年老,气色却不太好,邹雁却是眉宇间尽是春意,显然在床上无法得到满足……
酒席间,贺丛林有意无意的朝邹雁递了一个眼色,动作虽微小,可还是让我察觉到了,邹雁会意,又道:“哎,那个小林啊,听说大外语学院的赵院长也常去练瑜伽,有没有这回事啊?我嘛,刚学了没多久,早就想找个伴一起练习了,姐托你个事情,改天有时间给我牵个线,去拜会一下赵院长,怎么样?”
我心里暗道你还真是贪啊,现在又打起了攀交赵淑艳的主意来了,嘴上却模糊的应着好说,好说。
邹雁听了大喜,连声说好,定了大后天。
我们各自又喝了几杯,他们已经人逢喜事精神爽了,特别是邹雁表现的尤为兴奋,提出去。
下楼时,我走在后面,看了看俱都是醉意朦胧的贺丛林和陈胜,狠狠盯了眼邹雁扭动的细腰
丰臀,心中暗道,贺丛林你把我整的那惨,今天我要不给你戴一顶绿帽子,就对不起自己受的那份罪。
(3)
进了包房后,又点了几瓶洋酒,大家开始又唱又喝,贺丛林与陈胜相谈甚欢,我只是坐着听邹雁唱歌,心想着这女人嗓子倒是不错,不知叫起床来如何。
大家喝了一阵,我对邹雁大献殷勤,恭维她歌唱得好,人也漂亮性感,她七分醉意三分得意,眼里水汪汪的。
这时,出去接电话的贺丛林回来了,告诉陈胜说刚才碰见市委的罗副市长在就在隔壁,于是两个人赶忙去要客套一下,江主任赶忙要求去敬几杯酒。
他们走后,包房里只剩下我和邹雁说笑。
玩了几把骰子,又喝了两杯,偌大的包房就只有我们两人,这时音响放起了慢曲,邹雁来了兴致,拉起我让我陪着跳舞,我本就心有不轨,顺手将灯光调暗了一点,揽住邹雁的蛇腰,跳起慢步。
昏黄的灯光,婉转的乐曲,房内的气氛越加暧昧,女人的挺耸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弹力十足,我胯下的阳具早已硬了起来,顶在邹雁柔软的小腹上,低头一看,只见她双眼紧闭,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