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的地胡踢乱打,可越动越疼,却怎么也摆脱不开。
“乖,小新,女人都得破身的!给我更好,省得便宜外人了。”
继父耸动着下身,可能太久没做了,几十个回合,就把持不住了。
“小新,你真紧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继父一泻如柱。
“小新,爸稀罕你,真的!以后爸什么都给你,只要爸买得起,咱们好好过日子!”
发泄后的继父,又恢复了温存的一面。
“谁要和你过日子,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你毁了我,毁了我!”
巩新新伤心欲绝,最悲惨的时刻,竟然连个说话的亲人都没有,而且还得与这个人面兽心的人在一个屋子里共处。
“没事了,睡一觉什么都没了,小新,你还是爸的乖女儿!”
继父哄着伤心欲绝的巩新新。
“不是了,我们不是了,什么都不是了!”
“对,不是了,我们是两口子了,睡吧,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去!”
“我恨你,你不是人,走开啊,走。”
(2)
巩新新动也不动,呆呆凝望着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早晨,她就带着满满的身心痛楚早早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四处游荡,想自己的母亲,想自己未曾有印象的亲生父亲。
夏日的夜晚很快就来临了,而游荡了一整天的巩新新却没有回家的念头,可是一个女孩儿又能去哪里呢?街上乘凉的人陆续都撤了,路灯好象也跟着打起瞌睡,马路上逐渐显得昏暗。
家就在前方,她却没有勇气回去。
“小妹儿,一个人啊?陪哥们玩会儿!”
两个穿着牛仔服喇叭裤的男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眼前,满脸的猥琐奸笑。
巩新新吓得呆住了,连喊叫都忘了,两个流氓不容分说,一个抱腰,一
个捂嘴,把她往路边的草丛里拖。
“救命啊!”
巩新新醒悟过来,竭力挣脱捂嘴的那只恶心的大手,喊了出来,难道自己命苦到连续被男人欺负吗?
“干什么!”
正巧远处有人骑自行车过来,径直奔这边过来,小流氓慌忙逃窜,一个中年男人下了自行车,看巩新新莹整理好衣服,急忙安慰道:“姑娘,几点了,还不回家!现在坏人不少啊!多亏碰上我,要不你不让人毁了吗?走,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
巩新新无奈地坐上了男人的自行车后座,无奈地被送回了家。
她在楼下就看见家里亮着灯,知道继父还没睡,硬着头皮上楼,中年男人一直把她送到了门口。继父得知巩新新遇到流氓了,是人家给搭救了,连忙向来人道谢,中年男人一看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就回身走了。
“小新,你去哪了,吓死爸了!以为你不要爸了,以为你遇到坏人了!还真是,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咱们一块吃!”
继父急忙招呼巩新新进屋,很快就端上了热乎的饭菜。
巩新新说不出的复杂心情,忽然有一种安全感,甚至还有一些感动。
“你也没吃?”
她问。
“我不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心疼死你了,你吃饱就好,吃饱就好!”
继父唠叨着,一脸的慈祥爱护,她一直伺候着巩新新吃完饭,睡下了后,自己才躺下。
巩新新以为继父这样的慈祥是悔改的表示,两人也许还能将就着回到从前的状态。
第二天凌晨,都快要天亮了,经过一夜休整的继父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再次扒开了帘子,趴到了她的身上。
“小新,我又想稀罕你了,反正我们也有一次了,你就作我的女人吧。”
继父趴在巩新新的身上乞求道。
“你已经毁了我,难道还要一辈子都想霸占我吗?你害得我还不够吗?”
还没有缓过乏的巩新新挣扎着,可也不敢大声喊叫,怕被邻居听到,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换来的是确实继续的更加亢奋。
“爸也没几年好时候了,我答应你,你结婚爸不拦着,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