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拱了屁股,另一只手抓住我,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示意我揉搓。
那天她到的很快,没多一会儿她,就软软地瘫了下去。
我们两个一起洗澡,在浴室里又欢愉了一次,还是那个姿势,这次却对着镜子,她迷离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的我们,嘴里面喊着使劲干,使劲干,快点快点。
事后,我奇怪,问她今天怎么了?然而,她也没说。
后来她经常的这样,匆匆忙忙却又是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好几次我以为她的会结束就走呢,可事后却发现她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每次这样她都很兴奋,高潮来得更快。
我又为什么?她说,这样感觉着更像是在偷情。
无语了,我说其实我俩无论怎样都是在偷情。她说不一样,这样更像,急急忙忙地甚至来不及从容地脱去衣服,就像真的利用自己的丈夫不备的情况下,匆忙间跑出来让野男人干一下的一个淫-妇。
“不知道为啥,这样我特兴奋。”
她道。
(3)
再后来,她就鼓动我去她家里,说在酒店里找不到偷的感觉,也不干净。
我犹豫了好长时间,真是有阴影,犹犹豫豫的谨慎着,恐怕钻进别人设下的陷阱,或者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捉奸在床,好多电影和小说都描绘了那一类的嘲,那嘲总是让人不寒而栗。
反反复复的几次,我终于同意了。
她很高兴,忙活了好几天作准备,特意给我买了浴衣买了拖鞋还有毛巾牙刷之类的,听她给我眉飞色舞的白话儿,我就奇了怪了。我跟她说我又不去你家里住,你准备这些干嘛?小三儿不是这么当的啊。
她还强词夺理,说别的地方补偿不了,这种事情绝不让我受委屈,比他要好。
我哭笑不得,问道:“你不怕作为呈堂证供?”
“不怕,都想好了,谁看到的话,就说你是我表弟,你就放一百个心,都安排好了,他们学校组织毕业班的班主任去旅游了,还得好长时间才回来。”
这个女人心思一贯缜密,我倒是不担心。就
是挺为那个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悲哀,也隐隐得担心自己是不是做了孽。
说实话,刚踏入她家里面的时候,很不自然,心里面吧,有一种雀占鸠巢的感觉。
然而,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跑前跑后地忙活,慢慢的也就好了,她做了两个小菜,又开了一瓶红酒。
记得当时,我还调笑着说,用不用点根蜡烛?她一拍脑门,诶呀,忘了忘了。
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还真有种抱自己老婆的感觉。她一下就不行了,软了一下又挣脱了跑去拉了窗帘,回身又缩在我怀里。
吃饭的时候她仍坐在我身上就是不离开,喝一口酒喂给我然后再喝。不多会,她脸上开始变的晕红晕红了,伸手下去摸我的分身,扭了屁股在那地方磨,磨得我激动的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在她两腿之间扣弄,几下子,就觉得那里的水哗哗的。
她索性把自己脱光,又来扯我的衣服,我不习惯,只是让她脱了裤子露出早就硬了的东西,她一下子就把它抓在了手心,揉了两下,就放进嘴里吸。甚至,一会儿还含了酒,把我的东西裹进去,只觉得忽凉忽热的,很刺激。
有时候,她吸着吸着,又抬眼看我,含含糊糊地问道:“想干么?想插么?”
等我点头了,她却置之不理,继续把玩着,直到我实在忍不住把她提溜起来,她这才扭着屁股放了进去。一放进去,她就叫了出来,声音倒不大,哼哼唧唧的呻吟,又拽了我手,让我揉她的乳房。
我们就坐在椅子上释放了一次,休息了一会儿后,又被她拽进了卧室,卧室里,随处可见一些照片,有她的,有她老公的,在各个不知名的景点前摆了各种姿势,搔首弄姿,她的神态其实也算端庄淑女,委婉恬静,却任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的女人却有着淫荡放浪的内心。
她是个谜一样的女人,反正我至今为止还没有猜透。
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现在正裸着身体拽着另外的男人,进了本不属于他的卧室。
我仍旧有一些拘谨,更多的是一种局促不安,似乎突然进了一间安装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