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多情的混蛋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冷汗如流水(三)(第2/2页)
放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存书签
那天晚上她只不过是临机待势,借题发挥罢了,为的就是让我离开她?

    可转念一想,我不过一个打工仔而已,她们那一层次间的争斗跟我也扯不上一毛钱的关系啊?

    白云苍狗,时势变迁,无常有常。

    (2)

    刘峰开车载着我往家教中心驶去,还有里多远路的距离,他接到他父亲的一个电话,说有急事,让他赶紧回去,我说别墨迹了,下车,你走人。

    还有五六天就要过春节了,年味越来越重。

    华灯初上,夜景特别美,马路宽阔,街道整齐,霓虹灯林立,姹紫嫣红。

    车水马龙在夜色中急行,这座城市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以致于让人感觉自己似乎是置身于电影之中一般,有人流泪,有人欢笑,有人幸福,有人悲痛,一幕幕画面交替上演,如梦似幻难辩真伪。

    绚烂的背后,是一片黑暗,脏脏。

    人有时就是这样,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事件而猝然联想起早年的事儿

    去年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网友,我们没有见过面,然在网上却聊成了知己,关于她,我知道的第一件事是,她24岁,是一名暗娼。

    她有两个孩子需要抚养。

    我们聊的渐渐深入后,我对她的了解也细多了些,她是一位坚强,细心,同时又固执,慷慨,并且十分浪漫的人。

    很多次,视频里,白天或者是夜里,我目睹了她的孤独和沮丧。

    每一次在耳麦里,听见她轻哼着浪漫的曲子时,我实在是无法去想象她一次次地在陌生人面前脱下衣服的感觉,以及她的梦想。

    后来,她告诉了我自己的真名,来自四川成都,丈夫车祸离世,有一个非常可爱,懂事,六岁的儿子。

    她用卖笑得来的钱,抚育孩子,宽松的时候,还得寄一些回给老家同是寡居的婆婆。

    她在讲这些的时候,我分明能听见耳麦那头的哽咽声,她说自己的婆婆知道自己在新海这边从事的是什么性质的工作,只是她的婆婆可怜,疼惜自己的儿媳妇,虽然明白,却装作不知道,从来没有去挑破,从不去打听询问她工作上的事情……

    无奈地,有多少人,在现实里寻找童话,在失落中接受现实。

    就在前几天晚

    上,在看新闻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则跟帖,很是黑色幽默。

    “西门庆把潘金莲推倒在床上,武大郎看到了,严正声明:潘金莲是属于自己,神圣不可侵犯。西门庆把潘金莲的衣服扒光了,武大郎坐在床边,予以强烈批评:要求西门庆正视现实,立即停止一切侵害行为。西门庆施展着各种姿势,武大郎再次表明决心:为了保卫潘金莲,我方将不惜一切代价。

    然后,西门射了

    记者问武大郎:你老婆被西门庆强行霸占,你对此有何评论?

    大郎面色平静说:“自从娘子事件发生以来,我一直在密切关注事态进展。众所周知,金莲自古以来就是我老婆,我对金莲有着无可争辩的主权。希望西门庆先生认清形势,本着双方世代友好的大局,眷无条件释放我老婆,我提倡搁置争议共同开发。

    “潘金莲再次被抢走,武大郎不去营救反而在家里面砸东西。

    邻居不明:“武大郎,潘金莲被抢走你应该去打西门庆啊,在家里砸东西做么?”武大郎:“我砸的东西是西门庆家生产的!””

    当时看到这则帖子的时候,心里是既晦涩又黯然。

    诚然,改革春风刮起后,是带来了不尽的物质财富,却也吹散去了几千年传承下来的精神财富,民族之魄。

    腐蚀了灵魂,贪图享受,意志萎靡,懦弱不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是于晴。

    “臭流氓,你在哪里?快来,有事。”——

    ( 多情的混蛋  p:///0/82/  )

放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