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顶不住了的时候,她却还仍旧是紧紧绷凝着身体。
相信在这样的时刻,无论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愿意,也乐与去耕耘,付出的。
我急如狂风骤雨,如狂,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于晴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感染了,也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只觉她底下的私密深处里又湿润了一些,许多体液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粘结在两个人的身体间,随着碰撞的动作被拉成了缕缕亮渍渍的细线。
终于到了那一刻,我低吼着问道:“今天方便吗?”
于晴明白我的意思,因为以往我们之间每一次的时候全都会采取必要的措施,听见我这样问后,她回转过后脸来,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要滴出水来一般,腻腻的“嗯”了一声。
我一恍惚,尽根刺入,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
在被我送上了峰顶后,于晴周身痉挛着,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私密深处正作着规律地剧烈收缩……
我们洗完澡躺回床上。
于晴酥成一团,犹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感觉真好,真好,臭流氓,居然这么玩,感觉真好,真想再来一次。”
我浑身乏力,已是彻底疲软,跟她开玩笑,道:“啊,还要来?别介,这么如狼似虎的,要这样子的疯的话,不出十年八年,还不让你给掏空了,到时候你愿意跟着我守活寡啊?”
谁知道,于晴却迷迷糊糊地回道:“十年八年,能有那么久吗?我只求有……”
说到这里,闭口了,睁开眼睛痴痴的望着我,眼里如水一般的清明,流着东西。
不知道为何,突然间,我只觉得好像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或者是征兆,冷不防的,悄然的于销魂中窜了出来——
( 多情的混蛋 p:///0/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