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被这个美貌的女子的一片痴情弄得猛然冲动着,身体的某个尖端顿时充盈起来
但爷爷又想起了蒋明珠,立刻又冷静下来,他忍耐着身体的燃烧,说:“桃桃,这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你不要一时冲动,会后悔的俺不能对你那样”
“大哥,俺不会后悔的,只要你娶俺,让俺做第几房都成。”柳桃桃几乎就是死心塌地了。
“桃桃,你都宁可做俺的二房,那你为啥不考虑回齐家接茬嫁给齐天赐呢?那毕竟是明媒正娶的第一房啊?”
“大哥,你咋还让俺回齐家去呢?俺都说了,齐家是个牲口圈,俺嫁过去就彻底人不人鬼不鬼了,你都不知道齐家是啥规矩:新媳妇入门的第一*夜,都是公爹入洞房的而且这还美其名曰地说是家规!”
“家规?为啥会有这样乱*伦的家规呢?太无耻了。桃桃,你不妨和俺讲讲齐家的家规究竟是怎么回事呗,也让俺知道你是不是该回齐家去?反正今晚俺们两个都睡不着。”爷爷这样说,一来是确实想知道关于齐家的这个兽*性的家规是怎么回事,二来也是为了了转移刚才柳桃桃那个难以回避的话题。
柳桃桃从床上坐起身,双手抱膝,说:“大哥,既然你想听,俺就讲讲齐家那件畜*生事儿。”
在九台东半边山这一带,流传着这样说法:南霸天崔怀亮,北霸天齐八爷。可见这两家在这一带的地位是怎样。
齐八爷就是八坨子镇的齐家现在的当家人。
继承齐家祖上的财产,民国年间,齐家就已良田千亩,牛羊成群。仅扛活的长工就有几十个。齐家的家业比蒋窝堡的蒋家还要殷实富裕,而且还有一个东北军里当旅长的外甥给撑腰呢。
齐八爷年轻时就不是安份的主。做过兵痞当过土匪;打家劫舍无所不为,起家之道大体如此。他城府深手段毒路子野。他深邃而炯亮的目光总令人望而生畏。
齐八爷娶一妻一妾,生有五男三女,可谓儿女满堂,尽享天伦。但在他四十岁以后,却似乎走了背运:天灾人祸连年不断。
那年五月,一场冰雹从天猛降,齐家的大半庄稼被打成光杆。
翌年七月天,长势喜人的庄稼地里,蝗虫又铺天盖地而来,仅十数天,庄稼又被磕成了光杆。这一年更惨,秋后只收了三成粮食。
天灾倒也罢了,天塌大家死。可接连的人祸却让他难以招架。首先,齐八爷的红颜相好——管家的老婆陈樱桃因病去世,接下来,就在长子齐天助娶亲的那天,八爷的小老婆因生孩子难产,大人孩子一同去了。之后,刚刚娶亲不久的大儿子天助,突然得了一场爆病,一个月的光景就猝然死去了
第二年,二儿子齐天生又娶了一个叫美兰的貌美贤惠的妻子。可媳妇刚刚有了身孕,齐天生不听劝阻替老板子赶马车进田拉庄稼,半路马毛了。他被抛到车轮底下,被压得血肉模糊,当场就断了气。
仅两年间,齐八爷丧了妾,又连丧两子,扔下两个寡妇和一个遗复女。他有如五雷轰顶,顷刻间他就苍老了十年光景:原先乌黑的头发已白了大半。高大的身躯萎缩了许多。
气派的齐家大院被一团阴森的气氛笼罩着。人们开始纷纷议论齐家的恶事。有人说,齐家有劫数,肯定犯了什么说道;有人说,齐家的男丁不能娶媳妇。
齐八爷也不断地思忖着家里究竟犯了哪门子邪。他不断地找算命先生占卜掐算,但每个瞎子都有一套说法,众说纷纭,不一而足。齐八爷也不晓得信谁的,一头雾水。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日晌午,齐八爷仰坐在屋内的竹椅上昏昏打着盹。
恍惚间,有两个赤身女子从面前而过,这两个女子似曾相识貌似死去的陈樱桃和刘春桃,一股幽香顷刻沁入心脾,他感觉下身冲动,便不觉悠然尾随到外屋。二女却忽然不见了。却见自家的灶台便生着两棵桃树。桃树无叶片,只有满枝花朵放着奇异的色彩,一股辛辣味扑鼻。
却见大儿子和二儿子皆站立于花间,其状似舔舐花蕊。突然,那花蕊处伸出像毒蛇芯一样的东西。两个儿子突然死倒在地上。他急欲上前搀扶时,他们却化作青烟飞出门外。桃花那毒芯依然张牙舞爪地吞吐着。这时,传来一个声音:“快尿,快尿!去浇那两棵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