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走到蒋明珠的闺房前的时候又站住了,他觉得给蒋明珠使用解药不妥,还是让她自然醒来吧。于是他又转身回到后院了。
第二天早晨蒋明珠才醒过来,她的头有些晕乎乎的,鼻息里还弥漫着一种怪怪的香气,她的感觉也是怪怪的,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是睡觉的时候的那个样子。
洗簌完毕后,推门的时候有些吃惊:昨晚明明自己已经把房门插*上了,可为啥没有插呢,她想了一会也没太在意,以为是自己忘记吧,以前也有过的。
她来到外面却发现我爷爷在很远处转悠,眼睛紧张地盯着她的房间,看样子好像是在等自己出来。莫非是他有啥话想和自己说?不觉脸色一红,但她还是很大方地向我爷爷站着的院子中心走去。
我爷爷神色紧张地迎过去,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的窘迫,只叫了一声:“明珠”
“大哥,你有事找我吧?”蒋明珠疑惑地看着她,但还是很得体地说。
我爷爷尴尬了一阵子,终于涨红着脸把昨晚的惊心动魄的事情说了。
蒋明珠惊愕恐慌又羞涩,差点就瘫坐在地上,被我爷爷扶住了。“明珠,你不要紧张,没发生什么,那个禽*兽没有得逞。”
蒋明珠本能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回忆着昨晚的情形。他相信我爷爷说的是真的,一来是我爷爷不撒谎,二来是她也感觉到昨晚的奇怪。本来昨晚他熄灯后还没有睡意,躺在炕上想着刚才和我爷爷在后院见面的情形,一点睡意也没有。可后来她似乎闻到一股怪怪的香气,而且这股香气似乎已经渗透到肺腑中,猛然间她就意识昏沉睡去了。早晨起来她还觉得怪怪的呢。
她还是惊魂未定司看着我爷爷。“大哥,昨晚真的没有发生什么?我指的是那个禽*兽对我!”
“没有,他刚进屋就被我捉到了”爷爷都没敢说范子安已经扒了她的衣服。既然没有发生可怕的后果,就让她意识坦然吧。
蒋明珠不顾一切地抓住我爷爷的手,哭着说:“大哥,你又救了俺一次你已经救了俺两次了,俺该怎样报答你啊!大哥”
我爷爷被她的小手握得血管都张开了,红着脸说:“明珠,我这都是凑巧赶上了,或许我们是有缘吧!”
蒋明珠目色晶莹而温热。“大哥,我们真的是有缘啊,不然怎么会是你两次都救了我呢。大哥你就是一生一世保护我的那个男人吧?一定是。”这个时候蒋明珠已经顾不得脸红了,一种感激温暖和依靠的感觉,让她把以往那种羞涩的朦胧的那层窗户纸猛然就捅破了。
我爷爷几乎是激动得不能自制,也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明珠,我真的想那样一生一世地保护你,爱护你,可是我怕没有这个福分啊。”
“大哥,你真的想娶我吗?”蒋明珠此情此境下已经没有什么顾忌了,索性挑开了说了。
“我当然想,做梦都想,可终归是个梦而已,想也是空的”
“为什么是空的呢?难道我们在一起不应该吗?既然想,我什么不去争取呢?”
“你说过了,你们的婚事都是父母做主的,就算你愿意也不能实现的啊!”我爷爷心里确实是那样的阴暗着。
“让你爹向我爹提亲啊,你怎么知道不行呢?”蒋明珠急切地说。
“我估计肯定是不行的,我们门不当户不对的,我只是你们家的长工,我们是穷人家,而你是富贵人家的闺女,你父亲不会同意的,提也白提”我爷爷忧心忡忡地。
“大哥,你不去提怎么会说不成呢?你爹他还在我家做过管家呢,和我爹的关系都很好,肯定行的啊”
正在这时,蒋明珠的父亲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的台阶上,蒋明珠急忙说:“大哥,改天再说,先不要让我爹看见。”说着就回房去了。
我爷爷也急忙转身离开前院,去了后院。
在范家的西厢房里,范子安和大马棒又坐在炕上喝酒。范子安满脸诅丧,一连喝了足有半斤酒。他红着眼睛对大马棒说:“大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把那个赵玉昌给除掉了?啊?有这个小子在我这辈子是别指望得到蒋明珠了?”
“除掉?兄弟你说的咋那样简单呢?怎么除掉?凭你我的这点功夫,两个也不是他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