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欣赏不来,可他看叶佳期听得十分沉醉,就扶着她站在风中听了一会儿,替她裹紧西装。
叶佳期的眼神有些迷离,眼底似乎还有亮晶晶的水花。
女人大多感性,虽然乔斯年实在不知道她在感性什么。
来来往往的人在广场上驻足,脚步匆匆。
一首歌唱完,叶佳期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停留在原地。
佳期,该回去了。乔斯年在她的耳边低语,他这才发现她双手滚烫,脸颊也是红通通的,又喝多了。
我不走。她咕哝。
嗯?那你要睡在马路边?乔斯年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宠溺和无奈。
我要听歌。
乖,上车听,外面冷。
叶佳期大概也觉得有点冷,点点头,上了车。
终于把她哄上车,乔斯年才松了一口气。
叶佳期趴在窗口,眼巴巴地看着窗外的乐队,双手扒在窗户上,就跟一只小猫似的。
司机为难地看了一眼乔斯年:乔爷,去酒店吗?
你觉得能走吗?
司机不吭声了。
乔斯年靠着叶佳期,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轻轻呵着气:有什么好看的?嗯?
他的身上是若有若无的沉木香,混杂着一些烟草味,还有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叶佳期浑身燥热起来,她摇摇头:没啥好看的。
那你看什么?看小哥哥?
歌唱得好听,可是长得不好看。
审美还行。
乔斯年抱着她,滚热的唇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又顺着滑了下来,吻上她的脖子,蜻蜓点水一般地吻着。
不要亲我。叶佳期虽然醉了,但知道他在干什么,推他。
乔斯年停止动作:不亲了。
嗯
叶佳期被他撩得浑身不适。
车内空间狭窄昏暗,这样的气氛很容易擦枪走火。
外面的乐队还在唱着歌,那群小哥哥唱得很嗨,架子鼓和吉他的声音震耳欲聋,驻足围观的人也很多。
佳期,回酒店?
不要,我还想看。
哪里好看了。
好看啊,就是好看。叶佳期嘟哝,你会吗?
不会
那不就行了。
她想看,他就只能陪着她看。
叶佳期没有要走的欲望,乔斯年就很心机地让司机开了车内暖气,暖气一吹,车内顿时暖和起来。
温度上升,叶佳期就起了困意,打了几个呵欠,眼皮子抬不起来。
见她快要睡着了,乔斯年才让司机开车去酒店。
叶佳期躺在乔斯年的怀里,软绵绵一团,蜷缩着,脸上是一直没有消退的潮红。
车子稳稳当当在酒店门口停下,乔斯年抱着睡着的叶佳期走进去。
他虽然也喝了酒,但没有醉,叶佳期勾着他的脖子蹭他的时候,他浑身都起了热意,也有了男人最原始的反应。
酒店的床很大也很软。
乔斯年替她脱了鞋和外套,没有走,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静静看着她。
叶佳期像是醒了,又像是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