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柔并没有任何兴趣听容锦承的事,潘文广跟她讲,她也只是托着头,在想别的事。
周末约你出来钓鱼?我新买了个游艇,还没用呢!潘文广讨好地问。
你想怎么约我啊?容锦承不让我出去。
我有的是理由,只要你愿意来,我肯定能把你约过来。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可以啊,我好久没有出来散心了,一个人在家,很闷。韩雨柔半推半就,不过说好了,就是钓钓鱼,不要带我去别的地方,我没心情。
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
好啊。韩雨柔笑了笑,潘公子很好说话。
潘文广真是被她给迷上了,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有韩雨柔笑得这么漂亮,虽然脸色苍白,但笑得没有任何脂粉气,难怪他容哥要金屋藏娇。
他要是能得到韩雨柔,他也造个金屋,藏着掖着。
不过他容哥钱也不少,却没有把韩雨柔养得白白胖胖的,还没以前气色好,他容哥怎么养女人的?
潘文广觉得简直是暴殄天物。
韩雨柔就是太瘦了点,气色太差了点,要是再胖些,会更好看。
我和容哥虽然是好朋友,我们俩的脾气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我容哥啊,别看他见谁都笑嘻嘻的,实际上很腹黑,心思很多。我就不一样啦,你看我,要什么有什么,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以后家产都是我的,哈哈哈。什么勾心斗角都跟我没关系,我就比较单纯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跟我爸有什么过节?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韩雨柔故意试探地问道。
她想知道。
她被容锦承蒙了这么久。
说不定忽然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冒了出来,说不定,说不定她父亲的死和容锦承还有关。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自己先怔住。
心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从未有过。
这我就不知道了,容哥不想说的事,我也问不到。怎么,他在家很欺负你?潘文广似笑非笑。
韩雨柔淡淡道:就是好奇,不知道就算,反正我爸已经去世,就算有过节也终结了。
是啊,估计也就一些生意上的小过节吧!你爸那个人,听说得罪过不少人。潘文广道,别怪我说话难听。不过没什么了,都过去了。
韩雨柔知道自己爸爸得罪过很多人,但不管怎么说,韩运对她很好。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件事,韩雨柔一直记在心里头。
她的爸爸怎么会跟容锦承有生意上的过节呢?根本不可能的事。
容锦承年纪不大,而且一直在国外念书,她爸爸没有认识容锦承的可能性,而容建国看上去和她爸爸也没有什么过节。
可容锦承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像是恨之入骨一样,恨不能吃了她。
她看得出来,他恨她。
他多情,对陌生女人都能多情,但对她,却格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