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的态度很坚决,他又不是软柿子,吃可以,捏不行。
过不下去就分手,行不行?叶佳期嫌他话多。
当然不行,我们之间并没有过不下去的理由,除了长期没有x生活之外。乔斯年义正词严,不过这个可以解决,我们俩都不存在问题。
叶佳期差点被一口菜呛到:你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
当然可以。
乔斯年不作声了,既然吃饭,那就好好吃饭。
他剔了一块鱼肉,夹到她的碗里:这家餐厅的鱼味道很特别,异常鲜美,刺少肉白,用料也很讲究,你尝尝。
叶佳期一直没吃鱼,他知道她最怕鱼刺。
小时候被鱼刺卡过,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不爱吃鱼,除非他给她仔细剔掉鱼刺。
她就是这样的人,如果被什么东西伤过,宁愿把那喜欢的东西从骨子里剔除,也不要再碰。
对鱼肉如此,对他也如此。
不过,只要是他给她剔过的鱼肉,就绝不会有一根鱼刺。
这家店里做鱼会用一种很特别的香料,从泰国进口的,但又不会做出泰国菜的味道来。你尝尝就明白了。乔斯年又剔了几块鱼肉给她。
叶佳期动了动筷子,终究还是夹起吃了。
他剔的鱼肉,她可以放心地吃。
好吃吗?他问。
还行。
乔斯年唇角扬了扬。
她吃菜的时候,他又给她剔了不少鱼肉,一直很耐心。
附近有个公园,晚上很热闹,小孩子很多,我带你去走走。乔斯年道。
她没吭声。
如果觉得这家菜很好吃的话,我明天还可以带你过来,不过纽约好吃的店很多,我可以每天陪你吃不一样的。
叶佳期淡漠地抬头,笑了,笑中却带着清冷:乔总对纽约很熟。
乔斯年似是明白了什么。
这家店,你上次来的时候是跟谁呢?叶佳期漫不经心地拨动碗里的海带。
先吃饭吧,吃饱再说。
叶佳期没有再执着,毕竟她是真饿。
她低下头继续吃。
吃了大半,她扯过菜单,又胡乱点了几样山珍海味:这个,还有这个,这个都要。
大晚上吃这些容易肠胃不适。乔斯年提醒。
我肠胃好得很,倒是你,一样没点,舍不得吗?
我这就点。
乔斯年叫了服务生来。
叶佳期瞪了他一眼。
乔斯年觉得她闹脾气的时候还是跟从前一样,这一点倒是没变。
叶佳期不管再怎么饿,终究是女孩子,吃着吃着就饱了,她喝着乔斯年给她点的果茶,有几分酒饱饭足的满足感。
以前再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了。
叶佳期淡漠地打量着这包间,包间挺大,装饰也很豪华,墙角摆放着一只吉他。
乔斯年吃完后,优雅地擦了擦手,看向她:要出去吗?夏天的夜晚很凉快,出去散散步。
叶佳期盯着他看。
乔斯年皱眉,他有什么奇怪的?
可她不说话,只是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