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吧,我想跟你跳舞。叶佳期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有些蠢蠢欲动。
她窝在乔斯年的怀里,脸蛋红红地看着他,她还没有跟他跳过舞。
她在邀请他呢。
我不是很喜欢跳舞。乔斯年道。
除了一些不得已的应酬上,有人邀请他跳舞外,他一般都会拒绝。
如今这会儿人太多,虽然是异国他乡,他也不太喜欢在这种公共场合下跳舞。
叶佳期盯着他看,近在咫尺,她的眼睛里有点点猩红。
她没吭声。
乔斯年皱眉:你喝得有点多,我们回去。
叶佳期眨了眨眼睛,垂下睫羽,推开他:哦,回去吧。
说完,她径直站起身,包也不要了,扭头就走。
她的脚步有些飘,扶着墙还走得东倒西歪,双腿也有些软,像是随时会倒下来一样。
乔斯年跟上去,扶住她的手臂:让你少喝点,下次不带你来了。
不要你扶,我自己会走。她甩开他。
怎么了。他当然不肯,抓住她瘦弱的手臂,眸色动了动。
我说了不要你扶,乔斯年,你有毛病吗?叶佳期用力甩开他的手。
只不过男女力气悬殊,她根本摆脱不了他。
乔斯年脸色暗了暗:你喝多了,我不跟你计较,回去好好睡一觉。
走开,滚,让你不要碰我!乔斯年,我有时候真得很讨厌你,真的。你松手行不行?松手啊。她哭闹。
说变脸就变脸。乔斯年低声哄她,别闹,要闹也回去闹。
你松手!
乔斯年自然不肯松。
叶佳期低头,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没留情面。
乔斯年吃痛,只好换了一只手扶住她:你喝多了。
他拉着她往外走,两人上了一辆出租车。
叶佳期一路上都不安分,一会儿拍打窗户,一会儿拍打乔斯年的胸膛,乔斯年只好压住她,不让她乱动。
后来她见拗不过乔斯年,就安分了下来,一个人缩在车子靠窗的位置,蜷缩着身体,瘦瘦小小一团。
乔斯年本以为她终于不闹了,肯睡觉了,没想到,她开始哭。
哭声也不大,但在密闭的空间里听起来,格外凄凉。
她在小声啜泣,泪水从眼角往外流,打湿了脸上的妆,眼睛红通通的。
乔斯年低头哄她,将她拉到怀里来:怎么哭了,不哭。
乔斯年,我想跟你分手。
他哄她,别闹,睡一觉就好了。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听不见吗?她抬高嗓音。
好,明天分。
她在乔斯年的怀里挣扎,乔斯年用力抱住她,没让她动。
渐渐儿,她也没有了力气。
出租车在酒店停下。
乔斯年搂着叶佳期往房间里走,套房很大,乔斯年将她按坐在沙发上!
乔斯年出了一身汗,他没有醉,但身体有些不舒服,头略痛。
他去给叶佳期倒水时,这丫头顺手就把茶几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摔到地上去了!
乒乒乓乓,声音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