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这样,对有些事情会特别执着。
容锦承的手指头轻轻摩挲着韩雨柔的下巴,逼视着她的眼睛。
嗯。韩雨柔应了一声。
什么?小爷没听清。厉害还是不厉害?
韩雨柔的脸色拉了下来,推开他的手,不怎么高兴地走出厨房。
养了个脸皮薄的女人,别的女人见了我,恨不得把我夸上天,你倒好,哄着你都不说。容锦承冷哼一声。
韩雨柔也走不到哪里去,整个锦园都是容锦承的。
她只是淡漠地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抱着手臂,默默看向外面的风景。她虽然穿着宽松的睡衣,但身材姣好,玲珑有致。
这两年,她一直在给容锦承做秘书。
一开始的时候,他怎么都不准她出去找工作,后来他知道,她也是留过学的人,怎么可能愿意被禁锢在锦园里,就同意她来做他的秘书。
说得好听点叫做秘书,说得难听点,不过就是一个随叫随到的情人。
两年前,她脾气大,经常把他惹毛,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后来她学会了收敛,不再跟他对着干,日子果然好过很多。
他不再为难她的家里人,也不会在办公室里随时上她,人前也会给她一点尊严。
只要女人顺着他,他对女人一向还不坏,会买花,会买礼物,会陪着逛街。
她学会了收敛,也学会了温顺,在床上也不会抓他了。因为她知道,反抗他,除了让自己受罪外,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他说过,等他腻了她就会放她走。
她知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不可能浪荡一辈子,他总会结婚有家庭,到了那个时候,就是她自由的时候。
在想什么啊?容锦承走到她的身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摩挲着,蹭着。
没。
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
什么?韩雨柔皱了皱眉头。
容锦承的手移到她心脏的位置,揉了揉:你心里装着的那个人,放下了吗?
你怎么又说这个?我早就跟你说过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能不能别提了?韩雨柔脸色变了。
看看,又把你激怒了,看来也就那个人能让你有点情绪。
容锦承,你别不可理喻!
我不计较,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就算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又能怎么样呢?你还不照样在我怀里。容锦承将她往怀中拉了一把,紧紧搂住。
韩雨柔挣脱不得,也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天空上,天空蔚蓝,天地广袤,鸟儿是自由的。
我要告诉你的事是,他没死。
这句话说出口,容锦承果然感受到了韩雨柔身体的颤抖。
跟我无关。她淡淡道。
哦,我也觉得跟你没什么关系,他现在挺落魄的,混得并不好。自从乔氏破产后,他就一无所有了。人也没以前骄傲了,我刚刚去看了他,你猜他在干什么?在花园里种花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