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带着一肚子怨气,砰一声推开车门,直接离开!
她的眼里都是愤怒的神色!
她走了,渐渐远离。
老杨哎了一声,摇摇头:现在的女孩子脾气真大,什么场合都敢发脾气,也不看看发脾气的对象。
咬人的兔子也挺利索。乔斯年淡淡道。
这叶小姐怎么说话呢。老杨觉得太过分,而且没女孩子样,不孕不育都说得出口,不害臊的。
开车。
好,总裁。
老杨收回目光,重新在驾驶位上坐好。
车内空间狭小,醒酒茶的香气还没有完全散去,带着热乎乎的暖意,飘到乔斯年的鼻端。
黑色迈巴赫在夜色中缓缓离去。
小区里,叶佳期无法,只好把醒酒茶倒了,白费孙管家的心意。
客厅。
孙管家看着叶佳期抱回来的玫瑰花,很惊讶,这玫瑰真好看啊。
在她印象中,热恋中的情侣才会送玫瑰。
孙管家觉得叶佳期是真得谈恋爱了,就是不知道恋爱对象是谁,可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叶佳期对乔爷的爱意不是几个月就能消失的。
孙管家摇摇头,或许是她多想了。
正想着的时候,她听到了开门声。
叶佳期用钥匙打开门,她一边开门一边嘀咕:你以为你是谁,你爱吃药就吃药,没人拦着你,宁愿吃药也不愿喝我的茶,真是。这世上谁都有可能害你,唯独我是不会害你的!
可惜,她也就只能一个人小声嘀咕。
叶小姐,回来了?茶喝了吗?孙管家走到门口。
嗯嗯,我朋友夸孙管家的手艺很好呢。叶佳期笑眯眯的,他还说以后再也不怕喝醉了。
你这丫头,又哄我开心呢。孙管家很高兴,喝了就好。
她接过叶佳期手里头的杯子:玫瑰花很漂亮。
那家主人很风雅,庄园太漂亮了,像童话世界。
叶小姐,那兔子耳朵是你朋友折的吗?孙管家指了指玫瑰花束上的酒红色系带。
是的,还挺可爱吧。
有点像一个人折的。孙管家忽然感慨。
在伦敦那三年,小少爷还小,有时候哭得很厉害,乔爷就会变着法子哄小少爷开心。
有一次,乔爷用系带扎出兔耳朵来,没想到小少爷咯咯笑,笑个不停,很喜欢。
后来乔爷给小少爷扎过很多。
只不过回京城后,小少爷上了幼儿园,接触到很多好玩的东西,乔爷就不再给他折了。
好些年过去了,孙管家再次看到兔耳朵,有点惊讶。
不过,会扎兔耳朵的人太多,自然不可能是乔爷,她只是有些触景生情。
说起来,四个多月过去,乔爷还是杳无音信。
嗯?谁呀?叶佳期不知道,有点好奇。
没,没什么。
还有人会折这个吗?我觉得挺可爱的。叶佳期摆弄着系带扎的兔子耳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用瓶子把粉玫瑰装起来。
叶佳期的坏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