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温度很快上升,昏黄的灯光下,充满暧昧的分子。
乔斯年没主动,叶佳期很费力。
然而正如他所说,她撩的火,她自己灭。
她只好硬着头皮,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抓着。
可惜她什么都不会,只好泪眼汪汪,一双水雾蒙蒙的清澈大眼睛看向他:欺负人。
乔斯年将她壁咚在走廊: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怎么都欺负我叶佳期甩手,不来了。
乔斯年一把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这儿探下去,嗓音低沉而性感,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压低声音:我教。
叶佳期脸颊通红,抬不起头来。
谁要他教。
走廊里,刹那间充满情~欲的气息。
也不知多久后,乔斯年将她抱回卧室。
星月沉沉,夜幕低垂。
直到很久,乔斯年才放过她,搂着她的腰,关掉卧室的灯。
叶佳期累得抬不起手臂,窝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毛茸茸的小脑袋搁在他的臂弯里。
迷迷糊糊,似醒非醒。
她的长睫毛上还挂着情事后的朦胧,眼底是氤氲的沉迷。
她能够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这段时间,似乎都要赖在他怀里,她才能睡着。
以前也没有这毛病。
毛病养成了,可就不好改了。
灯关了,四周陷入一片漆黑,黑暗中,乔斯年呼吸平稳,心口也跳得很均匀。
倒是叶佳期有气无力地躺在他怀里,软绵绵道:你要是早些年禽兽一点,宝宝都上小学了。
乔斯年闭着眼,揉了揉她的脑袋。
叶佳期又仔细一想,不对,他不喜欢小孩子。
就算早些年,他也不会跟她要孩子。
所以,哪来的宝宝上小学。
老公,你不抱着我,我可能睡不着觉。
不是正抱着你。
所以想问你,你会抱我一辈子吗?
叶佳期以前好奇,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问你爱不爱我你是不是只喜欢我一个人你愿意跟我一辈子吗之类傻傻的问题。
后来她发现,她也爱问。
不早了,睡觉。乔斯年压下她的小脑袋。
唔。叶佳期只好闭上眼睛。
黑暗中,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他的心跳声交融在一起,平稳而安逸。
这样平静的夜晚,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她不知道还剩多少。
剩多少是多少。
至少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她是属于他的。
余生,生生世世,都是属于他的。
从八岁起就跟定了他,心里头哪里还住得下第二个男人。
一生只够爱一人。
夜色中,她的长睫毛微微一动,她往他的怀里挪了挪,双手将他抱得更紧。
第二天的乔斯年信守承诺,带她去乔氏。
虽然乔斯年说了,只准她呆在总裁办,但她还是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
乔斯年在车上等她,孙管家在家里帮她换衣服。
孙管家,我觉得这件米白色的毛衣裙好看,不过这件酒红色的丝绒裙也好看。叶佳期拿着裙子,举棋不定。
她已经试了好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