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叫我名字的。乔斯年蹙起眉头,我说了,明天回芝加哥。
不喜欢我叫你名字啊,不喜欢的话就不叫了。叶佳期撇撇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把我当什么人,你回答我。
叶佳期,你烦不烦。
你要真把我当出来卖的女人,把我当谁都可以上的女人,你就给我钱,现在就给。
叶佳期,挑衅我是不是?嗯?乔斯年的语气里隐隐透着怒意。
她在挑衅他的底线。
是。叶佳期没否认,要是不给,我就默认你把我当老婆了啊。
你还真不要脸。
是你不要脸在先,明明手里有药都不给我吃,而且要了我一,二,三,四,四次!
乔斯年头疼。
明明是你不要脸。
那不是解药。乔斯年淡漠道,我日常治胃痛的药而已。
你!叶佳期没忍住,直起身子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没有见过如此无耻的人。
叶佳期!乔斯年皱眉,又是挠又是咬的,真把自己当小狗了?嗯?
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你怎么能欺负我叶佳期趴在他的肩头,低低地哭,呜咽声充满车内。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把衣服穿上。
不穿。
不穿?
不穿!
乔斯年不理她了,自己拿过自己的衣服,准备穿好开车回乔宅。
车里,传来细细碎碎的穿衣声。
叶佳期压住他的手:穿上衣服就跑?你还是人吗?
乔斯年没说话。
似乎,她的任何动作和撒娇都止不住他要走的决心。
很快,他穿好衣服。
月色下,他的脖子间是一道道被挠出的血印和咬痕。
他重新坐回驾驶位,沉着脸,没打算多说什么。
他打开车内的灯。
灯一开,叶佳期第一反应就是慌慌张张捡自己的衣服。
他已经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地坐着,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轮廓幽邃而分明。
没开灯是一回事,开了灯又是一回事。
叶佳期脸红了一下,套上自己的衣服。
乔斯年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他在耐心地等她。
开了灯,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叶佳期穿好衣服,水汪汪的眸子看了他一眼。
他真得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言不发,脸色低沉而冷峻。
叶佳期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一身吻痕,也知道晚上他们有多疯狂。
可是欢愉褪去,他对她依然只有冷漠。
灯开着,叶佳期忽然就没有了撒娇的兴趣,她低头理了理头发,倚靠在窗边,目光迷离而茫然。
回想起晚上在车里发生的一切,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她很少会撒娇的,可是今晚上她做了不少过分的事,甚至跟他求欢。
她用手指理着头发,低头卷着发丝。
好了么。乔斯年沉着嗓音问道,语气里没有太多温度。
嗯。她低头,也不看他。
乔斯年再一次关了车内的灯,启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