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燕英果真听到了屋里又传出来男女交还的特殊声音来。她热血激荡的同时,心里难免酸溜溜地想着那个强壮的小白脸:这小子可真他妈的厉害,一夜说不定干几次呢。于是一边听着,一边回味着姚水新曾经给她带来的销魂般的快乐。越回味越不是滋味,心里萌动了想搅扰他们好事的坏主意。她紧忙向后退了几步,尖声大喊,“不好了,着火了。鲍丹丹,你家的柴草垛着了!”
这一喊果然管用,没过一会儿,房门就开了。姚水新和鲍丹丹都衣冠不整地从屋里跑出来。
姚水新和鲍丹丹都慌张地向院外的柴草垛看去,柴草垛安然无恙地在那里,一点着火的迹象也没有,倒是看见詹燕英一脸戏弄地看着他们。
可是就在这一刻,鲍丹丹由于紧张惊吓过度,竟然犯病了,开始胡言乱语,嘴里也叫喊着:“着火了,快来救火啊!”
左邻右舍的都被叫喊出来,有几个人向院里张望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到鲍丹丹神情错乱地叫喊着,大伙都明白了:这个女人犯精神病了。于是大伙便不足为怪地又各自回家了。
姚水新恼怒地看着詹燕英,责怪说:“你几岁小孩啊?还搞这个恶作剧?看你把丹丹吓犯病了吧?”
詹燕英得意地看着还在胡乱叫喊着的鲍丹丹,说:“我就是想把她吓犯病,咋地?你心疼了?她的病是怎么得的?你现在心疼有啥用?你那不是等于捅了一刀又去用手揉吗?”
“你咋不学点好事儿,那么阴损干啥?”姚水新真的有些恼怒。
“你还当真了,你以为我是故意吓她呢?我是来找你有事,又懒得听你们发春的声音,就不得不用这个招法把你们引出来,那样也免得我撞见你们的破事作呕!”
“你找我有事儿?啥事?”姚水新满腹狐疑地看着她。
詹燕英看着还在错乱着的鲍丹丹,说:“你先把她弄回屋子里去,这事不能让她知道。我在这里等着你!”
姚水新一边琢磨着这个女人找自己有啥事?一边真的拉着鲍丹丹的手,说:“我们回屋去。”鲍丹丹虽然错乱着,但似乎很听他的话,乖乖地和他回屋子去了。不一会,姚水新把鲍丹丹安置在屋子里,就急忙又出来了。他当然想知道这个女人要和自己说什么。
“啥事儿,你快说吧!”姚水新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眼睛盯着她的身体。他以为她找他不会有啥正经事儿,所以眼神很那个。说实在的,他还真的有点想这个女人了。
詹燕英满眼得意,说:“这件事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儿,所以我起早就来告诉你的!嘻嘻嘻嘻!”
“你快说吧,你能有啥好事啊?”姚水新戏谑地盯着她。
“昨晚我家里来了个特殊的客人,你想知道是谁吗?”詹燕英一脸诡秘。
姚水新心里一惊,看着她。“什么特殊客人?你家来客人与我有啥关系?”
“当然与你有关系了,她说她叫柳红彩,是你的二小姨子,你说是不是特殊的客人?”詹燕英死死地盯着他,看他啥表情。
姚水新果真惊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柳红彩来了?她还在你家吗?”
“走了!”詹燕英简洁地回答。
“走了?来了咋又走了呢?”姚水新担心詹燕英一定把自己和鲍丹丹的事情告诉柳红彩了,心里慌乱不堪。“你一定是和她说了啥?”
“我说了啥不住要,主要是昨晚她亲自来到这里,偷听到了你们的鱼水欢情,她今天就走了,向她姐姐汇报去了!”詹燕英满眼幸灾乐祸。
姚水新顿时六神无主,僵立在那里眼睛发直。
詹燕英别提多解恨了,又说:“柳红彩还让我给你捎句话:她过完二十六岁的生日就要出嫁了,希望你能回去参加她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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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