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柳红彩几乎不能领悟这样的词汇,她心间一团迷雾,“鲍丹丹是谁啊?”她急促问。
“你们都不知道鲍丹丹是谁?难道这些年他也没和你姐姐说起过他和鲍丹丹的当年的事情?”詹燕英这种惊讶应该是故意的,她当然相信姚水新不会向他的妻子坦露和别人有过的恋情,哪怕这恋情是过去的。
柳红彩显得很急切,说:“大嫂,你就别吞吞咽咽的了,把该说的都说出来吧!”
詹燕英当然要说了。她添枝加叶地把姚水新和鲍丹丹的那些事都说了,主要突出说当年姚水新和鲍丹丹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之后又抛弃了她。鲍丹丹因此而精神错乱,之后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眼下这个男人也出车祸死了,这次姚水新回来就是因为对鲍丹丹的愧疚想弥补,就又和她同居了,弦外之音是说姚水新心里一直还惦记着鲍丹丹,旧情没断。
姚水田不同意詹燕英这样别有用心的说法,在旁边更正补充了这样的观点:姚水新和鲍丹丹又到一起,主要原因是姚水新想像鲍丹丹借钱,因为他那天本打算已经回家了,就是听自己说了鲍丹丹手里有丈夫的十二万赔偿款,才临时决定再去见鲍丹丹的。
尽管夫妻两个人的说法不同,但柳红彩总算弄清了这样一个事实:鲍丹丹是姚水新的日恋情人,而且当年也发生了肌肤之亲,这次姚水新回来又旧情复燃了。这样的事实几乎让柳红彩难以接受,她还是有点不愿意相信地问:“我姐夫就一直住在鲍丹丹家里?他没在你们家住吗?”
詹燕英想着那些天姚水新带给她的无穷快乐,心里就更加醋意恼恨,说:“他开始的时候在我们家住了十来天,要过年之前的时候,他说去见见鲍丹丹,可这一去,就干柴烈火碰撞上了,当天晚上就住在一起了,我早晨去找你姐夫的时候,人家两个人还在被窝里腻味着呢。我一气之下就回家把你姐夫的的衣物都撇到大门外了。从这以后,你姐夫就索性住在鲍丹丹家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在鲍丹丹家过的年?”柳红彩心间醋浪翻滚,有些难以制止地激动。
“可不是吗?他十来年没回家,可下子回来了,本想我们一家人过个团圆年儿,可让人家鲍丹丹团圆去了。想着发生这样的事儿,我和他大哥连年都没过好!”
柳红彩颓然无力地坐在炕沿上,眼神里是弥漫着无限的凄茫。她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以为姚水新回老家躲债不敢回去了呢,原来是在这里寻欢作乐呢。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恶了,把酒店一大摊子债务推到自己身上,他竟然有心思重温旧梦,姐姐和自己都被这个魔鬼给欺骗了。她心间燃烧着无限的愤怒,杏眼里闪射着一团火光。但稍微冷静后,又想:难道这会是真的吗?自己在没有见到事实真相之前也不能听信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辞啊。凭她的观察,隐约觉得这个詹燕英也不是啥好人。至少自己要见到姚水新之后才能下最后的结论。想到这里,她看着詹燕英,说:“大嫂,你能带我去鲍丹丹家吗?就算我没办法把他弄回去,我也要当面弄明白这些事儿,回去也好和我姐姐有个交代!”
詹燕英桃花眼闪了两闪,又蠕动着说:“我带你去倒是可以,但你没抓到他们的事实,你姐夫会抵赖的,你应该了解他那个人,能言善辩的,说不定会编出理由来哄骗你呢!”之后她看了旁边的姚水田一眼,凑到柳红彩的耳边,很神秘地悄声说,“我看不如这样,等天黑后,我和你去捉奸,你把他们堵到被窝里,那样他就没法抵赖了,你也就心里不犯嘀咕了,我也就免除了无中生有的嫌疑,你回去也可以和你姐姐理直气壮地说起了。”
柳红彩仔细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自己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回去,一定要弄清事实真相。哪怕今后自己和这个男人恩断义绝,再无纠葛,这次也要弄个水落石出。于是她点了点头。
一边看着她们的姚水田没听到詹燕英在嘀咕什么,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们。但什么事他都无可奈何,只能任凭事态的发展了。
詹燕英做了招待贵客的菜肴,但柳红彩根本吃不下,只吃了一点点就放下筷子。
眼看着天完全黑下来,离熄灯睡觉的时候不远了。詹燕英就对柳红彩使了个眼色,又对姚水田说:“我领着妹子去小卖部买点东西,你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