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似乎在安排着今天的意外。
姚水田骑自行车驮着儿子姚亮去赶集,刚走二里路,就觉得自行车猛然发沉,还一点不上线,差点拐进路边的壕沟里去。毛病好像出在后边。他急忙下车,回头看个究竟。原来是自行车后胎没气了,仔细检查后发现车胎里扎进一根一寸长的铁钉。
自行车无法在继续骑,他在盘算是回家还是推着自行车继续上路?据大集的那个村子还有六里路,在这中间一个屯子也没有,想粘胎都没有办法。姚水田决定往回返,打算回到家里把车胎补上再去赶集也不晚。于是他调转了自行车往回推。小姚亮看爸爸的样子是不去赶集了,那自己的鞭炮怎办?他急得哭起来。姚水田安慰儿子,说:“我们回家把车胎补上,再去赶集,一样可以给你买鞭炮的!”
或许屋里的云雨之欢太激烈,太痴狂了,外面姚水田把自行车推进院子,屋里竟然一点发觉也没有。直到姚水田开了里外的房门进到屋里来,叔嫂两个还在被窝里激烈地交合着。
见姚水田从天而降地又回来了,炕上忙活得正欢的两个人被惊得目瞪口呆,赶紧停止了交合的动作。姚水新被这意外的变故弄蒙了,急忙从他她那个美妙的地方拔营起寨,退缩到炕里面慌乱地穿衣服,低垂着头都不敢和大哥的眼神相遇。
正要进入云端佳境的詹燕英见此意外也是惊了一会,但经历过这样被捉奸阵势的她,马上镇定下来,只是坐起身,围着被子,很冷静地看着姚水田,还显得不悦地问:“你为啥又回来了?”
姚水田眼睛里闪烁出一股微弱的火焰,说:“是啊,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了,打扰你们了!”他对詹燕英是毫无办法,这样的捉奸在床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了,每次也都不了了之。他只能把悲哀怨恨的眼神投向炕上穿衣服的姚水新,声音发颤地说:“老二,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啊。常言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姚水新愧疚而慌乱地说:“大哥……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
詹燕英回头瞪着姚水新,说:“事已至此,你还和他说这些干啥?一个男人就该敢作敢为,你怕啥?”又转回头去,满不在乎得对地上的姚水田说:“不是他的错,是我勾引他的,你想咋地就冲我来吧!”
姚水田当然咋地不了,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只是他不能接受上自己老婆的男人是自己的亲兄弟。他伤心难受,颤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这时,小姚亮从门外探进头来,好奇地看着屋里着一切。
詹燕英紧紧地用被子裹严身体,也无颜面对十岁的儿子,急忙对姚水田呵斥道:“我们大人的事情,我们大人解决,你快点把孩子弄走,别让他看着!”
姚水田条件反射般地不敢不听话,急忙转身,把孩子抱进了西屋,紧忙把西屋门从外面插上了,免得孩子再出来见证这难堪的一幕。
就在姚水田把孩子拖进西屋的那个时候,詹燕英迅速赤条条地下了炕,把东屋门哐地关上了,又从里面插严,转身又窜上炕,一把夺下姚水新正在穿着的衣服,扔到一边儿,野浪地说:“你怕啥?你不能咋地的,我们继续做!”
姚水新惊愕不已地看着她,不知道说啥好。正在他愣神的时候,詹燕英已经出其不意地扒下他刚穿上的*裤,又把他拉扑到自己的身体上。
姚水新也正处在被中断的饥渴当中,喷出去的渴望让他也不顾一切了,他又挺身而入,竟然继续着刚才的就要到达的成仙之旅。
姚水田把孩子安置在西屋里,返回身再想来东屋交涉的时候,他已经进不去了,东屋门被从里面插得严严的。只听见里面传出来的男女交欢的那种声音。他被气得头脑发沉,差点晕过去。镇定了一阵子,他激愤地叫道:“你们为啥插门,快开开,我要进去!”
只听詹燕英在里面嘘嘘叫道:“你进来干嘛?你想怎样发落我,一会儿再说,就算你杀了我,也要让我把这好事儿做完!你先在门外等着吧,听不下去就出去溜达一会儿去,完事儿了门自然就开了!”
姚水田顿觉一阵眩晕,急忙扶住门框。只听屋里詹燕英一阵浪叫:“哎呦!宝贝儿,你快弄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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