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新望着这个本家叔叔背影,开始想起来这个家伙叫姚晨,是自己父亲没出五服的叔伯兄弟。按理说没出五服也是近支儿,竟然做出掏侄媳妇这样乱事来。平时这个叔叔竟然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样,没想到比谁都龌龊。
眼看着姚晨走远,姚水新又等了一会,估摸着屋里的嫂子已经收拾好了丑剧的痕迹,便整了整衣服,大摇大摆地向院里走去,还故意让脚步发出很重的声音。来到门口的时候,还故意喊了一声:“大哥,我回来了!”
好像里屋里传来了穿鞋下炕的声音。姚水新伸手拉开了外房门,进到两面都是灶台的的外屋里。这时东屋的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人,大约三十多岁。这个女人的身材错落有致,一看就知道是*野型的,上身穿一件大红花灯芯绒棉袄,棉袄上面的两个扣子还没有扣,露出粉嫩脖颈来,脖颈下面的风景也隐现轮廓,大胸满的像两个气球塞在里面;她下身是一条蓝底白花的棉裤,臀部翘得像扣了一个盆一般。她生着一双不大不小的桃花眼,里面水润的光彩自然流露着一种勾魂摄魄的神韵。她惊讶地望着这个进来的男人,嘴唇龛合着没有发出声音。
姚水新急忙亲切地叫了一声嫂子。
詹燕英显得有点慌乱,或许是刚刚做了那件事儿,自然流露的尴尬,她叫了一声:“呦,原来是你呀,真没有想到呢!”说着,一扭身,自己先进了东屋。
姚水新惶恐地跟进了东屋,屋子里的家具很讲究,整个房间十分整洁,还弥漫着很浓的脂粉之类的香气。虽然是深冬的季节,可屋子里暖融融的,难怪大冬天的,刚才一对偷青的男女竟然连被子也不盖,赤身果体地交合着。进屋后姚水新忍不住打量着炕上,那上面没有留下任何刚刚翻云覆雨的痕迹。
詹燕英站在炕沿边,一直不错眼珠地盯着姚水新,嘴里说:“你都几年没回家了,我还以为你把这里给忘了呢?”
这样的神态完全出乎姚水新意料,他还以为嫂子见到他不横眉立目也会冷若冰霜。他有点受宠若惊地一笑:“哪里啊,我做梦都想着回来呢,哥哥都小事,一晃几年没见到嫂子了,真的很想啊!”
詹燕英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笑影,说:“呦,嘴倒是很甜,不会是口是心非吧?”
“是真的,家里当然是嫂子最亲了!”姚水新说讨好献媚的话最有一套了。
詹燕英声音甜美地咯咯笑了两声:“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假话,我都受用了。我这个人啊,就是喜欢甜言蜜语,尤其是小白脸的甜言蜜语了。”之后更仔细地上下打量着他,又说,“几年没见,更帅气了?不怪是城里呆的人啊!”
姚水新不知道说啥好,尴尬地笑了一声,索性坐在炕沿上,有些忐忑地看着嫂子,心里还在纳闷:为啥她这样友好的态度呢,真让人捉摸不透。但他一经接触她那样如雾的眼神,作为一个风月场的老手,他似乎明白了此刻的情境来。詹燕英那双桃花眼里还是迷离的色彩,就像在一场美梦里还没有醒来一般。
姚水新读懂了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情态: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荡的云雨之欢,作为一个风情充沛的女人,身体的情澎还没有褪去呢,一定还处在无限的回味和渴望之中,这个时候对男人会有特别的亲近感,尤其像他这样英俊又健壮的男人。看来自己还真来的是时候,起码暂时没有遇到她的冷脸子。
姚水新要抓住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说:“嫂子,过去有些事情,都是我不对,那时我还年轻,不懂事,这次回来就是向嫂子赔罪来了!”
“嗨,过去的事儿了,还说那些干嘛?好像我已经不记起那些了呢!倒是有时候会想起你呢!那个帅气的小白脸儿。嘻嘻!”显然詹燕英的态度有些挑逗暧昧的意味儿。
姚水新心里暗骂:小婊子,你今天发情期没过呢,才说这样的话,忘了以前你怎样对我了?冷冰冰的像冬天的河流。但他嘴上却显得兴奋地说:“嫂子真的会想起我?那我还真没白回来一回呢!”
“嘻嘻,你还不知道吧?我就喜欢英俊健壮的小白脸儿,当然有时在夜里想起了。尤其是你大哥像个蔫王八的时候……”詹燕英越说越野浪,眼睛里是雾蒙蒙的色光。
望着她那副风*的神态,本来就花心的姚水新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