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絮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尽管她小心翼翼地尽量躲避着,但还是被鲍经理冷不防地抱住了。她羞得满面桃红,急忙挣脱,但鲍经理已经搂住她的脖颈,搂得紧紧的。或许这个鲍经理平时为所欲为习惯成性,或许他觉得饭店的服务员都是供客人享乐的,或许以前那个小慧历来是很乖顺地迎合他,总之他有点肆无忌惮的眼性,搂住她脖颈的那一刻,就要急着吻上她花艳的嘴唇。
柳红絮羞得无地自容,真的急了,嘴里叫着:“你这个流氓,你想干啥?”本能地抬手就是一个嘴巴。那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鲍经理立刻撒开了搂抱她的胳臂,下意识地去捂着火辣辣的腮帮子,有些惊愕而恼羞成怒的味道。
柳红絮趁机急忙溜走了。
鲍经理眼睛里喷着恼恨的火焰,一直望着柳红絮曼妙的身姿消失在后厨门口。
姚水新和王瞎喊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尴尬的结局,都一时不知所措。愣了片刻,姚水新急忙赔罪般地说:“鲍经理,真对不起啊,我这个小姨子就是这样腼腆,总是拒人千里之外,连我这个姐夫平时也不敢开玩笑呢!
王瞎喊也打着圆场说:“嗯,他这个小姨子啊,是谁也摸不得的,连姐夫都不行呢,别人更摸不得了!”
鲍经理脸色很难看,干巴巴地说:“没事儿,这样的女子我倒更喜欢呢!”但他马上就说起了先前姚水新求过的那件事儿,说,“不是我不帮忙,是我一个好朋友的饭店开张了,就在这里不远的那条街上,我没有理由不捧他,所以……”
王瞎喊和姚水新都面面相觑,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好办了,姚水新照样小心地陪着,心里盘算着另想办法。接下来的酒喝得很沉闷,鲍经理一直皱着眉头,满脸不悦,当然是刚才柳红絮的一嘴巴还在漫布着阴云。鲍经理不久后就说喝好了,夹着皮包就告辞了。
姚水新还陪着王瞎喊继续喝着,当然他是在向王瞎喊讨教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王瞎喊眼珠子转动着,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好好劝劝你三小姨子,让她登门去给鲍经理配个罪,鲍经理就是喜欢漂亮的女人说好话,那样这件事还有转机,刚才他说他什么朋友的饭店开张的话不是真心话,那是在推脱你,是对今天柳红絮那一嘴巴在耿耿于怀。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只有柳红絮能解开这个结儿!”
姚水新愁眉苦脸地摇着头,说:“这是不可能的,柳红絮的性格我是知道的,她死也不会去向这样的人赔礼道歉的,况且柳红絮也没啥错,让人家陪的哪份礼呀?明摆着是鲍经理在轻浮她呀!”
“事情倒是那样的,但她是你的亲小姨子,应该为你的饭店的生意着想,你去求求她,说不定她会顾全大局的!”
姚水新肯定地说:“她不会去的,我知道她是个很犟的姑娘,心里的委屈说不定还在等着向我发泄呢,我还敢去劝她给他赔礼道歉?别想了!”
王瞎喊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那我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自己寻思办吧!”
姚水新苦思冥想了好久,说:“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替我跑一趟,给鲍经理送一份厚礼,当然是钱了,谁也不怕钱咬手呢!”
王瞎喊先是说送钱也没希望,但经过姚水新再三恳求,他为了企图柳红彩,也不敢得罪姚水新,就答应说去试试。酒足饭饱后,姚水新就催促他马上就去鲍经理单位去,把钱送上去试试。
王瞎喊带着姚水新装在牛皮信封里的厚厚一叠钱,就去了鲍经理的电子公司。但去了不久便满脸失望地回来了,把那个装钱的信封交给了姚水新说:“鲍经理死活不收你的钱,他说钱解决不了这耻辱的一巴掌!”
姚水新顿觉大失所望,凄茫地看着王瞎喊,问:“那他说用什么能解决?”
王瞎喊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鲍经理说了,只要他能得到柳红絮一次,一切就解决了,他会吩咐电子公司的职工都来你酒店里吃饭…”
姚水新脸色难看地托着下巴想了很久,说:“就算我同意那样做,可柳红絮会同意吗?那不是做梦吗?”
王瞎喊诡秘地一笑:“事在人为嘛,你不好想想办法?你是怎么把柳红彩送上我的床的?我相信你同样有办法把柳红絮送上鲍经理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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