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瞎喊单手擎着那个孽物,先是试探着接近洞口,挺腰发力,奔着那个经血还在渗出的地方就狠命地戳进去…
柳红彩本能地身体痉挛了一下,但她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依旧是昏迷状态。但昏迷中的潜意识感到了一种疼痛。
虽然不是女了,但经期的特殊状态还是让王瞎喊感受到了,女紧梆梆的滋味,他快活得要死,狠狠地深入了两下,就开始疾风骤雨般地大进大出,冲撞的噼啪声骤起,动作的猛烈把床弄得直忽闪。
老牛吃嫩草的鲜美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五十多对的王瞎喊在和他女儿一般大小的二十五岁的柳红彩身体上尽情蹂躏的时候,他的心里美得已经开了花儿,桃花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砸到他的苍老的头上。
王瞎喊虽然五十多岁,但他身强体壮,那方面的功能特别旺盛,又吃了那些壮阳的进口猛药,他越干越猛。柳红彩的胯间已经被溅出的经血染得殷红模糊,连王瞎喊的那根东西也被染成了红蜡烛,身下的褥子上也殷红点点。
将近一个小时,王瞎喊身体一颤,一泻千里了。但柳红彩还是没有醒来。不知道这是不是世间最大的悲哀,竟然在昏睡状态下被糟蹋了一个小时还毫无知觉。
王瞎喊累的够呛,喘息了一会儿,便又一翻身,搂着柳红彩玉滑的身体睡去了。天亮的时候,王瞎喊的孽物和他的意识一起又醒来了。他昨夜吃下的猛药的余威还在发挥着,竟然用蓬勃地挺立起来。他一骨碌身又爬上了柳红彩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先看了看了看,昨晚冲撞溅出的经血已经凝固模糊,又有新的血迹渗出来。王瞎喊嗷地一声又轻车熟路地挺进去。
柳红彩的药劲儿早已经过去了,此刻只是沉沉的昏睡状态,随着王瞎喊的更猛烈的长驱直入,接连的几次冲锋,她终于被疼痛激得醒过来。睁开眼睛那一刻,她吓得魂飞魄散,王瞎喊涨红的面孔,猩红的眼睛正在她眼前晃动着着,身体被他魁梧的身躯压着,下体的那个地方被一根硬物残忍地塞满着,而且那个东西还在里面横冲直撞着,撞得她疼痛难忍…
柳红彩羞愧难当地尖叫着:“你这个老畜生,你在干什么?”
王瞎喊无耻地淫笑着:“二侄女儿,你叔我稀罕稀罕你,你太招人稀罕了。能操到你这样的嫩货,我死了也值了!”说着,更快活地大进大出着。
柳红彩意识完全清醒了,她知道自己被这个禽兽给*奸了。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根本不可能,他的身躯死死地压着自己的身体,还有那根硬物像橛子一般钉在自己的那个里面,根本动弹不得,绝望地蹬动两下嫩白的腿,终于一动不动了。
王瞎喊嘿嘿笑道:“二侄女,你就不要这样不知好歹了。你还挣扎个啥呀?前半夜我已经操过一次了,一次和两次还有啥区别呢?还是乖乖地享受吧。你叔我不比你姐夫差,比他还要让你过瘾呢!”
柳红彩像僵尸一般挺在那里,完全失去了挣扎的意念。挣扎也无济于事了。她脑海里想着昨晚的事情。怎么会喝了最后那杯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呢?姚水新呢?他去哪里了?她满脑子疑问。
半个小时以后,天光已经大亮,屋子里已经一切清晰可见。王瞎喊终于随着一阵疯狂的冲刺,一声嚎叫,滚落下去。
柳红彩急忙坐起身,顾不得擦拭胯间的一片殷红狼藉,找到一边的小裤衩,由于双腿绵软无力,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算穿上,然后又一边哭着一边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好。她此刻似乎已经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恼羞地问王瞎喊:“你这个老畜生,是不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蒙汗*?”
王瞎喊赤条条地仰在床上,双手托着头,看着柳红彩,说:“嗯,那药是我下的,但却是你姐夫把你亲自送到我的床上的,然后他就走了!”
柳红彩惊愕不已,好半天才颤抖着嘴唇,说:“你胡说,他不会那样的!”
“他不会那样?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就是那样的。不然的话,姚水新哪里去了?为什么他不见了,你却在我的床上?我明白告诉你吧,是我们两个合计好了今晚把你迷糊过去把你送给我的。”
柳红彩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她没有理由不相信姚水新出卖了她。她气得全身发抖,已经说不出话来。
王瞎喊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