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晚八点多,酒店里就已经一个客人也没有了。柳红彩仔细观察才知道,是酒店已经上板打烊了。柳红彩不解地问王瞎喊:“你的店总是这么早就打烊吗?”
王瞎喊眨着诡诈的眼睛,说:“今晚特殊吗,我们要谈些重要的事情,越清净越好。再者说了今晚我们庆祝合作愉快,要一醉方休,就不想营业了。挣不挣钱不在这一天!”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姚水新,嘴里发出一声奇怪的笑来。
“一醉方休?我们是来办正事的,不是为了喝酒。”柳红彩直截了当地回答。
“不喝酒怎么行,以后这个店就是你们的了,凭着这个高兴劲儿也该多喝点!”王瞎喊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总能把话说到人心里去。说着他就问两位客人:“你们都喝点啥酒啊?”
姚水新心里烦乱矛盾着,想借酒压压心中的忐忑和难受,就说:“我来一杯白酒!”
王瞎喊说:“那就都来白的吧!”说着,拿起桌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本地名酒“洮儿河”,给姚水新满了一杯,那是能盛三两酒的被子。然后又要给柳红彩斟酒。
柳红彩急忙用手捂住酒杯,说:“我不喝。我没酒量!”
王瞎喊眼睛贪婪地瞄着她,好一会才说:“不喝白酒,那就喝点啤酒吧!”说着抓过一罐铁盒的青岛啤酒,咔地拉开盖子。
柳红彩还是制止说:“啤酒我也不想喝,我没酒量啊!”还是用手捂着杯口。
“柳红彩,你说你不能喝酒谁信啊?那天你请我喝酒,不是喝了很多吗?”王瞎喊提到那天的事情,显得神态有些不自然。
想起那次喝酒的事,柳红霞心里更是不自在,总能想起他无耻的目光和那些不堪的话。但她还是镇定自己,说:“那天不是我请客吗,有求于你,就算不能喝也要舍命陪君子啊!”
“那今晚我请客你就不喝了?你不喝我可是不高兴的,你们求我的那件事还没落实呢,就不怕我生气反悔?”王瞎喊的眼神在柳红彩和她面前的酒杯之间游动,心里想着今晚的好事成与不成就在她喝不喝酒上,拼死也要让她喝酒。
姚水新急忙打圆场说:“红彩,今晚王叔好心请咱们,咱不能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而且还是庆祝合作成功的酒,你不管咋样也该喝点,就算不多喝,喝个三杯两杯的啤酒总没事吧?”
柳红彩无可奈何只好把捂着杯子的手拿开,说:“那……我就喝这一杯!”事实上,她真的没兴趣和这个老色狼一起多喝酒,一想到接触他那样色色的目光就有点过敏。
“行,你喝多少随意,但不喝不行!”王瞎喊急忙往她的杯子里倒啤酒。斟酒的时候,眼睛又忍不住渗透到柳红彩恤抹胸里面去。
“来,为了我们的合作愉快,我们先喝一口!”王瞎喊兴致勃勃地举起杯。
姚水新心事重重地随着举起杯,柳红彩先是没有动,但看着王瞎喊的举杯的手就停在自己面前,不得已也举起来。
王瞎喊咕噜地喝了一大口,姚水新也喝了一大口白酒,唯有柳红彩只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口啤酒,就放下杯,眼睛看着姚水新。
王瞎喊殷勤地往他们面前的菜碟子里直夹菜,一边目光不离开柳红彩的身体。这让在一边看着的姚水新心里更加难受。但也得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况今晚更难受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他猛然间想起了八年前,柳红彩在柳红霞汽水里下安眠药,成就了他和柳红霞好事的情形,不觉暗自感叹:不想今晚这个招法被用到她自己身上了。他偷眼看着柳红彩,心里更加愧疚。但愧疚归愧疚,一切还是要进行的。
王瞎喊当然没心思拉长谈喝酒,只说了一阵子他酒店如何生意红火,盘出去实在有点舍不得的话,为了更吸引他们义无反顾地完成今晚的事情,之后他就进入正题,开始实施他和姚水新事先上练好的计策,看着柳红彩,说:“趁酒还没喝多之前,我们还是把正事办了吧!”说着掏出两张写好的合同和一张欠条。那两张是酒店的租赁合同,另一张是那张两万三千元的租金欠据。他把那份合同先递给姚水新,说,“你先看看,没有什么疏漏的就签字吧。”
姚水新看了一遍,就交给柳红彩。柳红彩看完表示没有异议。而姚水新却对柳红彩使眼色,说:“你出来一趟,我们商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