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彩神秘地向门口看了看,凑近姚水新的耳边问:“我大姐有没有和你说,她挪用公款的事情咋解决了?”
“说了,她说那件事让冯科长给压埋了,是冯科长替她先把那一万元给交上了,就没事了呀?”姚水新惊觉地瞄着她,“你啥意思?”
“你说我啥意思?你脑袋不开窍儿啊?这件事有她说的那么简单吗?那个冯科长我是知道的,这些年就惦记着我姐姐呢,一直没有机会划拉动手,他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柳红霞红嘴唇不断地开合着。
柳红彩的每一个疑问都命中了姚水新的心病,他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眼睛里又笼罩着浓浓的阴影。“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流氓已经通过这个得到了你姐姐?”
不知为啥,柳红彩的杏眼里闪着兴奋的亮光。“据我分析,那是毫无疑问的。一定是我姐姐答应上他的床,他才肯把那一万元给偷偷交上的…”
“这么说,你姐姐已经上了那个混蛋的床?”姚水新满眼醋意,心像刀割一般难受。
“这个你还怀疑不可能吗?”柳红彩有点讥笑地看着他。
姚水新眼角的肌肉在抽动。“看来…我的绿帽子已经戴上了!这个*货,她竟然还有脸和我提出离婚……这回我算明白了,她和我离婚根本不是为了所谓我害死老太太的理由,也不是因为怀疑我和你有那个,就是想和我离了好嫁给那个流氓!”
柳红彩冷不防抽了他一个不重的小嘴巴。“你骂谁*货呢?我姐姐那样做不应该吗?你都给她的妹妹划拉了,已经背叛了她,还不行许她给你戴顶绿帽子?那样是很公平的嘛。你们男人咋会这么自私呢?就可以自己在外搞女人,女人在外找男人你就受不?你一口一个流氓叫那个冯科长,难道你自己就不是流氓吗?你第一次在旅馆里,是等于给我*爆的,你知道吗?”
“*爆你,你咋没去告我呢?你不还是愿意吗?现在说那个有啥用呢?还是说说我该怎么办吧?看来,我还真得同意和她离婚了,我受不了这样戴绿帽子的耻辱!”
“切,你那是快当嘴呢!你离得起吗?你现在实际上是在靠我姐姐养活你呢,你想想,你一旦离了婚,你就一无所有了,住的地方,吃饭的地方,什么都没了,想做买卖又没有本钱,弄不好还不要饭吃啊!”
姚水新垂下头去。柳红彩说的都是事实,离开柳家自己就一无所有了,他确实离不起。他又开始闷头抽起烟来。过了一会儿,他求助地问道:“那你说我怎么办?就这么忍着?”
柳红彩理着她的柔长的头发,似乎一边想着,说:“我倒想出一个三全齐美的办法来,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你就说呗,啥办法?”姚水新催促着。
柳红彩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问了另外一件事:“今天姐姐管没管你要那一万元钱啊?”
“他会不要?疯了一般,别说那一万了,连老太太借我的那一万都拿走了,她现在手里有两万呢!”
“这么说,你口袋里又空了?就剩下几千块钱了?那你还用啥做买买呀?你又完了!”
“我倒是想不交,可她就要和我拼命了!”
“那她说没说要去还冯科长的那一万元啊?”
“好像是说了。那是肯定的,就凭她的性体,就算是上了他的床,她也不会不去还的!”看来姚水新还是琢磨透了柳红霞的性体。
“那你可惨了,一枪两个眼儿……”
“你倒是说呀,那个三全齐美的办法是啥啊?咋又扯到这个上面了?”姚水新急得眼睛直冒火花儿。
“如果你能把他们捉奸在床,那一切就都解决了!”柳红彩杏眼是鬼魅的光。
“这个呀?你不说我还想去捉奸呢!可我不知道怎么能三全齐美?”姚水新开始兴奋起来。捉奸是最解气的办法。
“第一,你可以狠狠地讹诈冯科长一笔钱,他会是很有钱的男人,为了他的工作和前程,他不得不往出拿钱,如果你把姐姐还他的那一万元给讹回来,那样咱们做生意就又有钱了;第二,你可以要挟我姐姐把她手里的一万元也借给你;第三,你先抓到了姐姐的把柄,以后她再抓到咱们的把柄也就不怕了!”
冯水新兴奋得跳起来。“你可真是个狐狸托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