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正好,我刚巧有事情要你帮忙。”慧乔道:“是不是孙先生的病?”我点了点头,看来她抵达枫林阁之后,已经为孙三分诊治过。“我刚才察看过孙先生的脉象,他不仅仅只是中风这么简单……”慧乔欲言又止。我微微一怔,看到慧乔凝重的表情,显然孙三分的病情相当严重,我拖住她的柔夷向孙三分的房中走去。来到房间之中,我低声道:“究竟怎么回事?”慧乔道:“孙先生的体内还中了剧毒。”“什么?”我惊呼道,孙三分在我临走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究竟是谁要害他呢?慧乔道:“据我的推算,他中毒的时间已经很长,如今毒已经深入肺腑,恐怕天间再也无人有回天之力。”她此言一出。等于宣布了孙三分的死亡,我黯然倒退了两步重重坐在藤椅之上,我带着孙三分一起来到大秦,却无法将他带走,内心中地辈痛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慧乔主动抱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脸靠在她充满弹的娇躯上,给我安慰。我抓住她的纤手。仰首道:“慧乔,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让孙先生清醒过来。我要让他亲口告诉我,究竟是谁害得他!”慧乔点了点头:“你放心,这我还可以做到。”慧乔用金针刺之法激起孙三分的体内潜能,在午夜时终于将他唤醒,这让我想起当初孙三分在大康中医治宣隆皇的情形。孙三分缓缓睁开双目。他不能置信地看着守在病榻前的我,瘦骨嶙峋的右手颤巍巍探向我地面庞:“太子……你……回来了……”他的意识仍然没有清醒过来。我的眼眶湿润了,身体向前凑了凑,让他可以清我脸部的轮廓,哽咽道:“孙先生……我是胤空……我回来了……”“胤空!”孙三分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他地手沿着我的额头到了我的鼻梁、嘴唇、下颌,长期的病魔已经让他完全失明了。“你……是胤空……”他无神的双目中流出两行混浊地泪水:“你……终于活着回来了……我终于……等到了你……”我紧紧所握住孙三分的双手:“我是胤空,我回来了!”孙三分嘶声道:“我……有句话……要单独对你说……”我使了一个眼色。众人全都退了出去。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孙三分这才道:“我送你地……那幅地图……还在吗?”“在!”我从怀中拿住那幅当年来秦途中孙三分交给我的地图交到了他的手中。孙三分振住地图呜咽道:“太子……你放心了……胤空……他还活着……”我内心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孙三分究竟是头脑已经糊涂,还是想对我吐露什么?孙三分将地图重新交还给我。拉着我贴近他地嘴边,压低声音道:“收好它……这是你父亲留给你……唯一的遗物……”我的血在瞬间完全凝固,心跳猛然暂停了,过了许久我方才重新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和越来越争的心跳声。“你……在说什么……”我的声音十涩的可怕。孙三分艰难的重复道:“太子龙胤基才是……你的亲生父亲……歆德皇是……”“你在骗我!”我的视野变成了一片红色,鲜血的颜色,如果龙胤基是我的父亲,歆德皇便是我的爷爷,天下间还有比这更为荒唐的玩笑了吗?孙三分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过了许久他方才重新平复了下来:“你……母亲入官……之前便和……你的父亲有过宿缘……歆德皇……因为垂涎你母亲的美色,而强行将你母亲霸占……”我握紧了双拳,内心中不止感到的是屈辱,更多的是愤怒和仇恨。孙三分道:“你母亲入之时……便怀有一月的身孕……,太子为了……保全她……的命便……找到了我……,我私下……买通为你母亲验身……的稳婆……直到……你出生……一切都是我……一手纵……”他喘息良久又道:“你若……还不相信……可以去查阅中日志……你降生乃是……不足月早产……”我心中再无疑虑,早在幼年时候,母亲就曾经告诉我乃是早产一月降生,我十四岁那年曾经翻阅过中日志,上面记载我也是早产,孙三分便是负责接生我的御医,一切都是事实,活了十八年我方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我并不是什么三十一皇子,我是歆德皇的孙子,太子龙胤基的儿子。我压低声音道:“太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孙三分惨然道:“歆德皇的眼中……最看重的就是权力和皇位,谁危及到……他的地位……他便要杀谁……太子雄才伟略,深得众臣推崇……而且因为你们母子的事情……他无日不想登上……帝位……拯救你们……母子……于水火……之中……,歆德皇……又……怎会留……一个危及到他皇位……的人存活于这个世界上……即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