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平王殿下!” 我慌忙将他搀扶起来:“焦大哥,你这是做什么?”福娃刚好拎着茶壶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形,慌忙也跪在父亲的身边。 我和唐昧将他父子二人扶起,焦镇期这才道:“在下本是康人!” 我点了点头道:“焦大哥因何流落在此间?” 焦镇期道:“这座山村中的居民几乎都是大康的子民,我们的先祖当时追随蒙轩将军南征北战,为大秦驱逐北方胡虏,扩展疆域。后来蒙将军落难,我们的先祖全都落罪,刑满之后,本想奉送蒙将军的骸骨返回故土,谁成想到我们却被大康所不容。” 我喟然叹道:“蒙将军为大秦打下广阔疆土,在大康眼中自然是罪臣贼子!” 焦镇期激动道:“蒙将军的母亲乃是秦人,他的血统中有一半流的是秦人的血,当初他去康国投军本无人赏识,后来才入大秦为将。”他停顿了一下又道:“蒙将军虽为秦将,可是从未带兵侵略过康国的一土一木!在他心中大康始终是他的故土!” 我心中暗道:“这蒙轩虽然未曾亲自攻打过大康,可是正是他的存在,秦国的疆域才得以迅速的扩张,有道是此消彼长,秦国的强盛反衬出康国的衰落,无论焦镇期承认与否,这蒙轩对康国来说只是一个罪人!”我并不想诋毁蒙轩在他心目中完美的形象,配合的点了点头。 焦镇期道:“蒙将军死前曾经嘱咐我们的祖辈,不可再食大秦之俸禄,若有机会便带着他的骸骨返回大康,没想到一直到今日,我们也没有完成他的遗愿,真是无颜面对蒙将军。” 我喟然叹道:“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焦大哥也不必太过自责了。” 焦镇期道:“我们的祖辈为大秦所不容又为大康所弃,便在这里暂时住了下来,没想到一住就是五十四年!”他伸手了福娃的头顶:“可怜这些孩子全都不知道故国的样子,终有一日,我会带他们重返大康!” 我欣赏的点了点头:“若是我能够返回大康一定助你们完成这个心愿!” 焦镇期双目露出激动的光芒:“谢平王殿下!” 中午我和唐昧便留下吃饭,焦镇期也是海量惊人,和唐昧两人推杯换盏,顷刻间便饮下三坛美酒,两人脾气格颇为投缘,席间谈起武功,口头便切磋了起来,不时发出快意的笑声,我反倒不上话了。 焦镇期向我道:“平王说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我笑道:“那匹黑狮子我用你教给我的方法,给它喂下了巴豆,可是自从那日开始便泻个不停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所以想请你去看看!” 焦镇期点了点头道:“此事好说,明日我去秦都购物,刚好去平王府上看看!” 福娃听得真切,凑过来道:“爹爹带我去吗?” 焦镇期瞪了他一眼道:“大人在这里说话,有你小孩子什么事情,吃饱了便去和伙伴玩耍,在这里做什么?”福娃噘着小嘴向外面走去。 唐昧道:“想不到焦大哥年纪轻轻就有了这么大的孩儿!” 焦镇期笑道:“这些孩子是我收养的孤儿,他们都叫我爹爹,我还未成亲哩!”我心中对焦镇期的欣赏又增加了几分。 焦镇期是康人的消息给了我一个意外的惊喜,只要在故国上稍做一些文章,将他收为己用并不算太困难的事情。 焦镇期果然信守承诺,第二天一早便来到了枫林阁,我和唐昧陪他来到马厩,黑狮子连拉了几天,已经毫无神,虚弱的躺在草堆上,毛色暗淡无光,口唇处不停流出白沫。 焦镇期来到黑狮子的身边,用手托起马头,看了看它的牙口,耳朵附在马腹上听了听。起身道:“这原是我的疏忽,看来给它喂食迷离草的人还在饲料中掺入了芸榭,防止别人用巴豆施救。” 孙三分听闻有位兽医过来,也来到这里看热闹,他忍不住口道:“那芸榭和巴豆混合会加重泻药的作用,若是单独服用则不会有什么作用,却不知谁人对一头牲畜下如此重手?” 我苦笑道:“下手的人真正的目的是针对秦皇,这黑狮子只是被他用来作为工具罢了。” 焦镇期道:“它拉的差不多了,找些芋头煮了喂食它止泻,再弄点露甘、箬亍给它喂下,这匹马想要恢复元气恐怕需要一段日子。” 孙三分道:“焦壮士对医理看来颇有研究,老朽有一件事想请教!” 焦镇期道:“老先生尽管说,焦某对医马还有些方法!” 孙三分道:“若是有异物侵入体内,焦壮士有没有方法取出?”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焦镇期本就是个兽医,他焉会为瑶如医病! 焦镇期道:“那要看异物本身的大小和所处的位置!”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