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四溅的激烈磨合;而杨过时而扫过来的不满中又带有的催促眼神,程嘉遥也毫不遗漏地捕捉到了,看懂了。
“小师弟,大师姐虽然嫁入太湖陆家庄,可这具身体却怪异无比,不受陆家庄的父子喜欢。不但是个不吉祥的白虎,似乎体内还一直有种滚烫热气在翻滚着,一旦和夫君陆冠英洞房的时候,我的哪儿总会伤害到他,让他无法真正进入我体内。这个事情发生过好几次之后,他更是厌倦了与我住在同一个房间中了。所以,这些年中,我们虽然有着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程嘉遥说到此处不禁停了下来,反而神情专注地观看着一对恣意缠绵,以一种世间少见、过去她几乎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隔岸后庭花的姿势交欢着的淫乱男女。
玉腿中间被带有一脉脉激流的手指胜过一般男人的不断戳戮,身后初次绽放的菊花被不断抽送的神器撞击,凤仙子只觉得身体前后同时受到了男人的填补和抽插,手指和龙樽仿佛在身体的某一处做着最完美的接触,将她厚度不浅的丰躯给刺穿了。激烈的快感,女儿的认真观摩,都变成还未平息、又一波激浪迅捷升起的推动力,促使仙奴师父急剧地摇晃腰肢、扭摆肥臀,让那下一浪变得更加炽热激烈。
看出名堂却没有面红耳赤的程嘉遥,内心对于杨过这个小师弟的厉害,充满了一种既是渴望又是惊悸的复杂心理,口中却继续说道:“因为遥儿与陆家庄有过约定,不能够说出自己身体的异状、以及和陆冠英没有夫妻之实的约定,他们也是希望以如此的方式保存颜面,所以,对于遥儿的要求是有求必应,使得遥儿在寂寞无聊中更加地喜欢钱财、珠宝,渐渐地也成了惜玉缘的一个白银万两级别的客户。”
杨过大概地明白了程嘉遥被教坏的主导,微微喘气道:“所以,你就相信了包玉缘的说法,只要让我将你这个小奴带在身边,天下的钱财珠宝就会源源不尽地滚到你的身边来吗?”对于总是给自己小鞋穿的包玉缘,杨过对她的身份,总是有种莫名的忌讳,又有丝丝特别的兴奋,此刻促使他对美妇人的挞伐更急的凶猛。
仿佛以最大音律吟唱着摇篮曲的凤仙子,也为女儿过去数年中的不幸而自怨自艾不已,瞬间,又转化成一股股对于主人杨过的感激,激烈地耸动着丰臀,吸纳着那一缕缕热力烈烈的男人气息。
对于眼前二人的智慧,程嘉遥没有任何的怀疑,对上杨过一双几乎将自己看穿、看透了的眼神,道:“小师弟,你以后不会不带上大师姐我吧?”虽然一直仿佛石女般的身体,突然对杨过有着特别感觉的原因无从知道,但是程嘉遥喜欢珠宝钱财成性的芳心,还是恨不得将自己变成杨过身上的一部分,一直都跟随着杨过。
数十下之后,凤仙子在前后两洞同时被攻击的情况下,玉躯一阵接连的悸颤,肌肤上泛着丝丝红晕而停止下了激烈的运动,小猫般依靠在杨过怀中喘息不停。
在大腿上凝滞下的那一大块血迹,让杨过内心充满了成就感,面带笑容地对着程嘉遥道:“嗯,当然不行了!”看着程嘉遥几乎哭泣出来的模样,杨过笑着说道:“只要你以后几日时间中,好好地将身心、精气调整到了最佳状态,在救醒林朝英的时候不发生一丝差错,我杨过以后让你从成立一个惜玉缘和一样的珠宝行、或者钱庄,让你每一日都面对着金山银山、珠宝珍奇。”
“啊!”程嘉遥面色转雨为晴,惊喜地道:“珠宝行最好,因为钱庄总会被人将钱弄走。只要有一座珠宝行,我保证所有的珠宝都是世间最好的。”
而在一息休息,终于气息稍稍顺畅的凤仙子,扑哧笑道:“遥儿,妈妈的眼光很好吧,看你从小就对珠宝具有特别的辨别能力,天生就是做珠宝生意的料。”凤仙子既是在取笑女儿,也是在为杨过这个主人介绍女儿的特别能力。
听见自己肚中发出一阵咕咕的饥饿声,程嘉遥连忙起身,尴尬地道:“遥儿做饭去了!”得到了最完美答案的程嘉遥,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看了一眼怀中完全交给了自己的美妇人,杨过有点紧张地问道:“救醒林朝英,你有几成把握!”
屁被杨过抱着走向浴桶边的凤仙子,伸出十根动起来都还酸酸的玉指,肯定地道:“有你这个上天保佑的帝星,就一定会成功。”
隔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