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被推出去之后兀自念叨:“榜文上分明没有这么说啊,这凌空不过是个挨千刀的采花贼,不就是人长的俊俏些么,向我年轻的时候……”
“谁是挨千刀的采花贼,我看你贼眉鼠眼,獐头鼠目,才是个采花大盗老不修!”说话的人声音非常娇媚,光听声音就可以听出来绝对是个大美女。
王秀才回过头来,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榜文之下居然站着两个身子绰约的女子,这两个女子绝对不是本地人,至少王秀才这么几十年也没见过一个像她们那么身材好的女子,更别说一下子出现两个了。在街坊邻居之中,身材最好的当数麻西施,可麻西施和这两个女人相比,也是麻雀和凤凰之间的区别。
其中一个气质温婉如水的女子蒙着薄薄的面纱,面纱下一张俏脸若隐若现,更增添了无尽的娇媚。而说话的显然不可能是这个气质如此温婉的女子,她身旁的那个女子也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身材极好,和那个气质温婉的美女不同,她穿着比较暴露,却又暴露的恰到好处,能够充分勾起男人内心的渴望,但,她的打扮绝称不上荡。
“菲菲,你怎么能这么说王先生呢?”那气质温婉的女子说话了,她的声音清澈的如同水晶,任何人听了这声音之后都只能联想到一切美好的事物。
那叫菲菲的女子对这气质温钱婉的女子显然比较尊敬,故作委屈的道:“裳姐,公子什么时候做过那些事情,这不是栽赃陷害么?”裳姐摇摇头,道:“他本来就祸害过不少女子,到说不上朝廷栽赃陷害。”
这两人正是在凌空的促动之下走在一起的燕菲菲和云裳,云裳本身出身名门,对于朝廷也不是很抗拒,燕菲菲却是野路子出身,出道以来也是混迹黑道,对于朝廷却没有云裳那么多的忌讳,说起话来自然肆无忌惮。
燕菲菲不满的道:“裳姐,你怎么又帮朝廷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公子有仇呢。”云裳脸上浮起一阵惆怅,道:“我跟他本来就是仇人,如果不是他,我现在还在享受着平静的生活,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东奔西走?更何况我是他强掳来的,难道我还该感谢他不成?”
燕菲菲却是毫不留情的道:“裳姐,得了吧,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么?是谁在睡梦中呼喊着公子的名字?”云裳暴露在面纱下的脖子一下子红透了,她也不善跟人斗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秀才听了几句,知道还是不要在听的安全,君子趋利避害,王秀才自然是一个堂堂君子。于是王秀才脚下生凤,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见王秀才溜之大吉,那些八卦的妇人走了一大半,那面容黧黑的陈寡妇对凌空倒是忠心耿耿,称得上铁粉,听两女说话的意思好像认识凌空,上来搭讪道:“两位姑娘好。听姑娘的意思你们两位认识我们家……”忽然意识到可能有些不妥,连忙改口道:“我是说两位能不能跟我说说凌空的事情?”
妇人之中凌空的铁杆粉丝还有麻西施,她也跟着道:“是啊,两位跟我们俩说说凌空的事情,站了一会儿两位想必也有些乏了,不如到我们家去歇息片刻如何?”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陈寡妇和麻西施倒是尽释前嫌,联手邀请云裳和燕菲菲。
“哟,我说陈寡妇,麻西施,你们俩要把本公子的女人带到什么地方去啊,是不是想拐卖人口,正好县牢里面还有几个空位,两位想不想去坐坐啊。”说话的人二十岁年纪,面目倒是颇为俊朗,可惜脸上的浮华之色却让他的形象大打折扣,看周围的人都露出厌恶之色却又忍不住上前巴结,燕菲菲知道这人肯定是个花花恶少。
陈寡妇和麻西施看到这人立时蔫了下来,两人虽然泼辣一些,也称得上凌空的铁杆粉丝,但眼前的这个人却是本县知县大人唯一的儿子,向来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不过他父亲倒是为官清廉,只是知县老爷中年得子,对这个儿子自然宝贝了一些。
普通人家宠宠儿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大事,身为一县的父母官宠儿子却对整个县城造成了一些危害,不过相比较知县老爷的清名,他儿子这点恶名并不会让全县人民群而愤之。
尽管如此,这一点小小的瑕疵还是让知县老爷窝在这个小小的七品官位上不得升迁。朱元璋初得天下,他又是从最低层出身,对于穷苦百姓的痛苦自然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