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冲出房间,竟然不电栎的出口,慌不择路,直接从安全出口下去,我的天,从二十层一直跑到一层,那是一个怎样的高度和慌张的心情。
等到最底层没有路可走了,她才虚脱地倚在楼梯的栏杆上喘气,眼睛还望楼梯上看,说不定覃老板那个色狼会从哪里冒出来。
二妹惊魂未定,匆匆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出门,这里是一条走廊,拐个角有一处洗手间,她走进女洗手间,在镜子上看到了自己的阵容,凌乱'的头发,被撕掉衣扣的工作服,手上还有瘀血,脸上挂着泪痕,这身狼狈之象她怎么走出去呢。
她拧开笼头,低着头把脸洗干净,重新把头发梳理好,把那件工作服脱下,长长舒了一口气,像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走出了洗手间。
二妹装着很镇定,但还是引起了大堂经理的注意:“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帮我叫一辆出租车。”二妹随口说道。
那位大堂经理到大门口一招手,一辆的士开到宾馆的大门。
“请您上车,欢迎下次再来大堂经理对二妹鞠躬道。
“开车!”二妹没有理会大堂经理的热情欢送,说,“去阿春保健按摩中心”
一路上,坐在车子里的二妹才像逃离了一场灾难,独自哭了起来,越哭越大声。
“你怎么啦?”司机见状不由得问。
“你开好你的车。”二妹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应了一句,再次擦干流下脸颊的泪水。
出租车到了,二妹下车,才发现身上没有带钱,刚好看到张章在大厅,便喊道:“张章,过来帮我付十块钱车费。”
“好嘞。”张章跑了出来,帮给了司机车费,他发现了二妹脸上的异样,便问:“经理,你怎么啦,像刚哭过呀。”
“别瞎说,钱等会我还你,我上楼了。”说罢,低着头上楼去了。张章看着她的背影,挠着头说:“这怪了,明明像哭过呀。”
二妹上到三楼,还是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黎建。“回来啦,还顺利吗?”黎建听到二妹上楼的脚步声,直到在三楼停下来,他心里也担心二妹出事,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出去,安全问题不能不考虑,知道她回来了,心淡定了。
“二妹应道:“还可以,我洗个澡。”她赶紧从黎建身边走过,她庆幸黎建眼睛看不到他的狼狈相,匆匆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洗手间。0222r
二妹打开水龙头,任由花洒喷头的水从头淋到脚,像似要把全身的脏东西洗干净一样,手臂手腕的瘀血还历历在目,还有胸口那个个被捏的咪咪,一碰还忍忍作痛。
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保住了自己的身体,这个身子是她要留给建哥的,她知道女子的贞操要留给自己最爱的人。建哥她最爱的人,尽管有些地方对不起她,但单纯的她还是包容和原谅他。
“等一会,我还没有洗完呢。”二妹的口气夹带生气的口吻,这一刻,她很想自己呆一会,把刚才发生在身上的一切都洗干净。
二妹穿好衣服出,在房间里拿着手机,看到一个未接电话,查看是秦所长的号码。本来平复下来的心情又气了:要不是秦所长预约,那里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这个秦所长和那个覃老板还是战友,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干脆不理他了。
“二妹,是谁的电话,想了好几次了。”黎建坐在沙发上说,按他的看法响了那么多次一定是有什么急事。
“没事,是秦所长打来的,我等会打回去看有什么事。”二妹装作很轻松地说。
这时墙上的对讲机响了。二妹过去接听。
“经理,秦所长来了,在大厅等你。”霍银花的声音。
“好的,我下去,你叫他等一会。”二妹想说曹操曹操到,赶紧用吹风筒把头发吹干一些,打了一些喱水,对着镜子看不出和平常有什么大的差别,和黎建说了一声,下楼了。
秦所长坐在大厅的沙上发猛的抽烟,样子很难看,像忍住一肚子的火,看到二妹下楼,站起来说;“有点事,到车上说吧。”
二妹跟着秦所长上了车。他一句话没有说,把二妹打量了一番,才舒了口气说:“今天的事,没有想到会这样,请你原谅。”原来,二妹踹了覃老板的要害,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