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他的眼睛就一下子扫到了几女人轻易不让看到的地方,白白的两座高峰,顶端带着红色的硬果,上面还凝聚着晶亮的水珠,,小肚子下面的腿虽然紧并在一起,但是还是遮掩不住那丛有些凌乱的草。
小伙子此时这才意识到,这燥热的夏日河套边,他们孤儿男寡女的,正互相一丝也不挂滴坦诚相见哪!
也难怪年轻的杏花嫂子会羞成这样了,瞧她那一脸红晕,不是杏花倒成了桃花了。
万载龙这一心乱,年轻的身体就有了某种反应,一股热流奔窜在他的肚子以下,而他正跪在杏花嫂子的身前,那肚子下的某样东西,就突然生动活泼地跳动了起来。
它这一跳倒好,正好跳到了杏花的光腿上。
这突如其来的肌肤接触,让两人的眼不约而同地就冲接触的那个地方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万载龙跪在地上的腿间某物,正如出鞘的剑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好似准备跨进鸭绿江了,那架势,触目惊心,威武雄壮。
杏花又是羞得轻叫了一声,同时身体蜷缩起来,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全身更是抖得如筛糠般不敢看他了。
万载龙倒是没象她这样慌乱,而是非常贪婪地继续看向她丰满诱人的裸儿体。
水蜜的桃一样的双胸,掩也掩不住,春光从她遮挡着的胳膊处泄露出来,白白的,象才出锅的鲜嫩的馒头,让人看了就想抓起来,闻,嗅,咬上一口,不断地咂摸。
两条光光的腿扭曲在一起的,象尾部能分开的美人鱼,皮肤细腻光滑,在风吹日晒的庄稼地里还能葆有这么细嫩的肌肤,真是神奇。
那腿上是一道一道青紫的伤痕,被蚂蝗钻过的伤口处还残留着一些鲜血,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楚楚可怜。
腿中间,是一簇蜷曲深色的草,那么神秘,让人看了热血沸腾。
万载龙咕咚,咽了口唾沫,喉嘎声粗地低声叫了一声,“杏花嫂子,你真美。”
说着,不由分说,身体粗儿野地扑倒下去,一下子就覆盖到了她的身上!
杏花惊叫了一声,手从脸上拿下来,推拒着他,慌乱地扭动着,说,“载龙,你,你要干啥?”
万载龙一边急切地亲摸着她那软弹的胸,一边粗儿鲁地撑分着她的腿,说,“好嫂子,让我亲亲你,好不好,你太美了,我,胀得难受。”
杏花被之前的惊吓给弄得本来就全身绵软,现在又被他搓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一边带着哭腔挣扎着,一边躲闪着他的进攻,说,“载龙,你,你别这样,我,我不是你们榴花嫂子那样的女人,不要,啊,不要啊。”
万载龙此时就是个被点上火的炮筒子,不爆炸根本就憋不住,他一边压住她强行入侵着,一边说,“我知道,我知道您跟榴花嫂子不一样,我还看不上她那样的呢,杏花嫂子,你,你就别乱动了,你越动我越想,,来吧,没人知道的,,恩,啊,嫂子,,舒服死了,,”
说着,他的身体已经强行嵌入了杏花的两腿间,腰部霸道地挺了几下,粗吟一声,两物紧密相交,彻底达成了自己的意愿…
杏花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极力反抗着,可是她那温润的身子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是需要他的。
她嘤嘤地哭了,半推半就的,依从了这突然而至的被自家男人之外的男人的侵犯。
她心里苦,她的生活里没有男人的体贴和疼爱,她很空虚,她抱着复杂的心态接受了这种来自男人的热情与需要。
身下的沙子滚烫,两个人的上半身却隐没在河边灌木棵子阴凉的影子里。
中午的太阳火热地炙烤着他们在沙地上不断纠缠的身体,汗水,亮晶晶地在万载龙古铜色的光背上滑落下去。
杏花细嫩的手抚摩在他的背上,她白白的腿纠缠在他的腰上,空气里,是动人的粗儿喘声和细吟声。
她本来想表示挣扎和抗拒的,可是这突然地侵犯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充盈与满足,她被动地挺起了自己的腰臀,,
她意识迷乱地呢喃着,“载龙,别这样,啊别,嫂子要,不要,,”
无论她说什么,都只能促使万载龙埋头流汗地猛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载龙才从那具要命